它从一出世开始,就注定了它一生白羊的命运
白羊是世界上最温驯的动物,可是谁又知道,白色的羊毛下隐藏什么样的悲哀?
白羊啊白羊,为什么就不愿意真正显露自己呢?每天就只是安分守己地吃草啊
没有人知道白羊的梦想
晴朗的夜空下,白羊独自抬头仰望星空,目光停留在天上的白羊座白羊似乎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希望白羊告诉自己要坚强
白天,在吵闹的世界里,白羊总是乖乖地,从不做坏事,默默地为别人付出点点滴滴游荡在森林中,低着那本该高傲地抬起的头,披着那张孤独的羊皮,掩饰起一切不为人知的情绪
其他的动物都为了生存而奋斗,只有白羊,它独自离开森林,离开羊群,走向那满是迷茫的道路白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方向
过了很久很久,白羊累了,却发现身边没有依靠白羊想哭,可是,它已经忘记了眼泪到底是什么?自从它决定不再流泪的那天开始,它就失去了流泪的权利。白羊好辛苦,好辛苦周围都是雾
白羊抬起头,想从天上的白羊座身上找到一些安慰
过了好久,白羊又继续走下去了,然而白羊没发现,此时它的羊皮已经破烂不堪了此时的白羊,连最后的保护也上去了,只要一点风,一点小小的风就能使白羊永远地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白羊还不知道,因为悲伤早已让它失去它本该拥有的一切。
白羊
你还能坚持多久?这辈子,难道就只能这样结束了?
难道就只能带着这一路走来的伤心独自倒下
柳永,原名柳三变,一生求功名不得,于是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吟。重小烟《哭三变》
杨柳岸边,晓风残月,垂垂老矣,多情无心。
酒醒,若梦,在天的海岸边,那人,遥远且哀伤,月光,月光,我只怕,往事如昨,他也白了头。
白衣在风中喑哑,他不是容颜胜雪的绝代风华,也无法超脱于世的放浪形骸,一袭白衣下的嶙峋瘦骨,他是最浓重的哀伤和无法触及的呼吸。月,往事,事与愿违。会不会心痛、以为自己才华横溢,但功名只是求而不得,以为自己可以忍把浮名换了浅唱低吟,但也只是做个闲人样,以为受伤的心总会有人寄托,但繁华深处的是蚀骨的落寞,是这个世界太无心,还是人太多情,在最痛的地方也变成现实。一纸墨色三千也变成了溢出的伤口,纵使有人把它当作绵长轻轻和,你也不会真正的快乐。斑驳别人一生也好,自误自负也罢,尘中客,最难留白衣卿相掌上流年。最恨的是酒醒杨柳岸边,最伤的是晓风残月,最怕的是多情的人,在尘世间就这样在自己面前老去,朝如青丝暮成雪,伶仃一生,孑然一身,岁月用失意将人事漂洗,而那人应该也是这样的吧。惆怅里最不经意的人,就连背影,都那么单薄。
最无心,再转眼,旧人间。也许只有江月懂得,或许江月也不懂,万种风情,寄给模糊的只剩大约的轮廓,一袭白衣下的嶙峋瘦骨,将月华妖冶。只为,哭三变。
高二:蝉翼清影
有一段的时间我很迷校园民谣。每天不断的哼唱。我的同桌小饭警告了我N次。说是我再唱的话她要把我丢到楼下去。中考终于在我的惧怕中结束了。没由来的轻松。昨天去了那里。很多的人早就到了。我在车站就看到了小饭和小兔。她们叫我不要进去。那里还没有开门。我站在外面。看那些行人,一个一个的从我的身边离开。我的手里拿着一瓶刚买的矿泉水。我最喜欢的农夫山泉。喝的时候有一点甜的味道。
有人叫我们进去了。那里是一个很旧的舞厅。那个摄影师背着摄象机不断地拍。她想把每一个镜头都给装进去。我一直坐在角落里。不停的喝水。佳从那边跑来。很高兴的样子。我跟她说我很难过。但是我哭不出来。后来老师和班长都上去讲了话。我看见了C的眼泪。他不是说他是最坚强的么。但是他哭了。
再后来的时候曹站在上面唱Makeawish我第一次觉得他唱歌很好听。完了的时候每个人都在鼓掌。后来我和木头跑出去了。看了很多的书。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他们说直接去那吃饭。我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那个饭店。我想我在追赶些什么。服务员很热心的叫我们进去。流夜在那里等我。我和她一起。她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她叫我和她一起喝酒。我说好阿好阿。后来我就真的干了两瓶啤酒。胃痛的难受。我的头像是爆炸了似的。痛阿痛阿。痛死了。他们后来告诉我说我走路的时候已经要摔倒了。脸上红得不像样子。嘴里满口胡话。我记得我跟小饭说了什么。她就一直没说话。我想我肯定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我不记得我是和谁一起回来的。我们去了很多的地方。乘了N次的公交车。后来我去吃了很辣很辣的麻辣烫。我总是在很热的天气想吃一些辣的东西。后来我喝了整整一瓶矿泉水。他们从包厢里出来。我说我要回家了。头还是很痛。他们没有说什么。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晚上我写了很多的东西。然后一直在听叶培的《白衣飘飘的年代》呵。我们毕业了。终究我们还是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