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不行,会搞恶作剧又怎样,会讲笑话又怎样,会跳拉丁舞又怎样,会跆拳道又怎样;我还不是一个人,我还不是一个人笑,一个人哭,现在,我学会了和孤单做朋友,学会了不怕黑夜;你们总是看到我在笑,在闹,却不知我的另一面;你们总是说我太调皮老是欺负别人,你们懂我了吗?
你们总是说,我们是朋友是闺蜜会保护我,可,遇到困难,你们到哪里去了。
我想你们了婷,娟,亚。婷,你还记得几年前,我被车撞伤了腰部和手臂,到学校了这些伤口还在流血不停呢,那时是深秋,所以我的衣服那块红了,腰部的,也红了。到了中午,你发现了我的伤,我至今还记得你那担忧的眼神,你还问我痛不痛,我当时还逞强的说不疼,你给我拿湿纸擦拭时,还时不时的给我吹吹,我还记得我低头看你时,你的眼眶红了,我还笑你说,我都不觉得疼你哭什么,你的回答当然是让我震惊的。婷,谢谢你。
娟,谢谢你总是用不同的方式来逗我笑;亚,谢谢你总是默默的倾听我的诉说。
现在回想,在家乡的那一年是我笑容最多的时刻;婷,娟;说好的,你们一定要等我回家,一定要等我,我还要告诉你们,我学会了与黑夜一起跑,我学会了强大现在没有人在可以欺负我了;亚,回来可好?莉不能没有你们,你说过的这个暑假回来看我,可是,当我终于等到时,你没有来,是不是讨厌我了?没关系,在莉的心中,你们三个才是莉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
初一:廖莉州
2013.10.27 星期日 天气 晴
当阳光渐渐爬上钟楼的6刻钟,发出璀璨的光芒路桥就在这时悄悄的苏醒。
工作的人们顶着前一天晚上的黑眼圈,80后和90后都不住的打着哈欠,学生却终究还是躺在床上唉,太累了。昨天晚上补习班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十点半了!现在才七点左右呢,再睡会儿,冷啊,不得不说,真是要累死人的节奏了。
的确,在这已有几分寒意的天气里,也仅有紧裹的棉袄和被窝里还透着丝丝暖意。
月又静悄悄的走了,带走了一夜的冷清。
买煤的人又来了,他总是第一个出现的,虽然我从没见识过他的面孔。其实做这种卖煤的生意收入并不高,有时甚至入不敷出。在这个城市中,他仅仅是一个不能再渺小的存在,简单来说,就是没人理睬,那么更不要说什么能过得上幸福安定的生活了。他唯一的优点就是,他那挂在三轮车头上的喇叭质量极好,如同学校的上课铃声一般,时时刻刻提醒我这是应该干些什么,时间一久,我就摸清了他的作息时间表:六点半的时候响第一次,大概就在六点五十分的时候响第二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响铃了,整个四号桥的人几乎都起来了,唯独像我,像这种总在星期六晚上响起自行车铃铛的学生,还沉浸在那一圈一圈缠绵着的暖气之中。
总能听见发动机隆隆作响,而且这种声音总能持续不断的,就好像一个吸毒上瘾的人,一旦开始抽,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接二连三,在这个世界里徘徊。
阳光渐渐变强了,直到射进我那四四方方的房间,射在软绵绵的被褥上,直到照在我仅仅露出的黑丝上。即便是没有睡饱的人,总能闻见快乐的气味这是太阳在呼唤着工作呢。累啊,也怪不了它,
初一:尚晏晨
我承认I am an ordinary girl。我不知道你看不看得到这篇文章,你在干什么。
我承认我从来就学不会如何来安慰人,也从来就学不会说那些抒情的话语。也许有一点自私,任性。和我不熟的同学都说我很冷漠,真的很难接近。我从前想感动世界当我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我的世界早已因我而一片空白。当我努力涂上色彩时,却发现那些空白的痕迹似乎永远留在了那里,任我如何涂抹都无法掩盖。
我曾经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走,一个人睡,一个人忙,一个人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听音乐,一个人过生日,一个人发呆,一个人
后来的后来,我遇见了三个人,一个成熟稳重,一个说话有一点欠揍,还有一个文静可爱。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我的世界因为他们而涂上了一些色彩。
我承认我很懦弱,我真的好讨厌自己。
在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好像要画画,老师让我们拿出几种颜色的彩色笔,结果我似乎没有听清,竟然拿出了一整盒。老师立即狠狠的将我的彩色笔摔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别的同学来,我也许会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
我记得我们曾经看着星空说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也许是不满足自己的名字,我们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成熟稳重的那个叫幻,说话有一点欠揍的叫殇,文静可爱的叫凌,我呢,是韵。
后来的后来,我们在一起干了许多奇葩的事,然后一起义气的承诺不要告诉大人。结果还是有其中一个在大人的逼问下说出实情,然后当然是都受了严重的惩罚。
也许从那时起,我的世界被涂上了色彩。
其中最神经病的一次是我们一起义气的为凌报仇:跑到欺负凌人的家门口唱了一段《忐忑》其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曾记得,在我十岁那年的生日,收到了一份十分神经病的大礼(真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谁,你认为你和殇他们几个的交情比得上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吗?如果想挑拔离间,祝你早日魂归西天!
(ps:殇,韵,你们知道老大在哪吗?她最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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