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太平洋帝国到支那已二年又半了。
这二年半的时光里,我居然连一封信都没写过里,连草稿都没打过,以至于自己都责怪自己:有那么忙吗?现在想来,还觉得自己蠢钝。在支那的日子里,我忽然发现了支那人的性情:虚伪,贪赃枉法,见钱眼开。所以,刚一到支那,就被人认了出,我至今还记得那尖的不得了的声音:你是太帝的人吧?呜呼,支那人真是无药可救。
但让我转变的是一场比赛,是我作为太帝的最高领导者观看由美、英、法、日联合举办的运动会,当时我坐在袁世凯身边,我还跟他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我劝你还是把比赛退掉吧。可他却说:我们中华帝国的人不是孬种!正说着,比赛开始了,我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地看着支那运动员在赛场上奔跑。看着支那运动员第一个冲过终点线,我在心底里叫了一声好,可在宣布比赛成绩时,却没有支那运动员的名字。我有点生气了,看了一眼世凯,他也有点不高兴,我站起来,向着运动场挥了挥手,转过头,对着美代表说:为什么没有支那人的名字?他有点瞧不起我,斜着眼睛对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不要问为什么。那好,我走,老袁,你陪我。我说着,径直的向大门走去,袁世凯跟着我,愤愤的走了。
看来,支那人的性情是受环境所迫。
你决定成为一名剑客,行走江湖,你认为时机恰好。
你的剑叫残阳剑。这柄剑威力强劲,可同时斩掉十五名顶尖高手的头颅。你的独门暗器叫做天女针。你面对围攻,只要按下暗簧,即刻会有数不清的细小钢针,犹如天女散花。天女针一次可杀敌八十,中针者天下无解。
靠着残阳剑和天女针,你打败了飞天燕,杀掉了钻地鼠,废了鬼见愁的武功。他们全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现在你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占有十二座城池。你每个城池军队四万,良驹八百。你不停地核道上兄弟联盟。你还和神枪张三、韩王李四、钢斧王五结拜成兄弟。你还把自己的领土封为齐,自封为齐王。
可是鬼见愁突然杀了回来。
其实那天你并没有完全废掉他的武功。鬼见愁凭着多年的武功医好了自己,又用四年功夫练就了一门邪道武功。现在他已成为楚国的大元帅,率全国精兵八十五万包围了你的齐国。
敌比你多了三十二万,但你毫不畏惧,你的勇士们个个以一盯俩。
你和鬼见愁在齐国边境池襄展开了一层大战,城中的四万勇士死守池襄城,但还是被鬼见愁的十五万精兵杀了个精光,只留了一个报信的人伤痕累累地赶回来。不到两个月已有两个城池沦陷。你勃然大怒,决定亲征。
正当你以为可以一举歼灭鬼见愁和他的精兵的时候,你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打错误。鬼见愁的十五万精兵完全是以死相拼。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往前冲。你砍断他的手,他会来撕咬你的咽喉;你砍下他的头,他在倒下的时候会用腿踢你。虽然你第十个城池的勇士骁勇善战,但是他们不得不退了回来。
四十八万勇士,只剩三十九万。
鬼见愁精兵八十五万,尚有七十万。
你举国三十五万向鬼见愁的军队发战书。这场大战是惨烈的。你挥舞着你的残阳剑斩了无数的头颅。你的天女针霎时消灭了鬼见愁的八十名猛将。可是当你一清点人数,你突然无奈的发现,你的三十五万只剩三万,而鬼见愁占领了你的五个城池,尚有精兵二十万。
你全国戒备,红色警报,开始求援。
你给神枪张三飞鸽传书,让他速来救你。几天后你得到消息,神枪张三早被一无名剑客杀于某个客栈。
你千里传音给韩王李四,让他速来救你。韩王李四回话说,我正抵抗强秦,如何救你?
你在城墙上放起救援的狼烟,这只有钢斧王五看得懂。不一会儿,王五放烟火回答你,他说,我正在进攻赵国,无暇管你。
你的天女针射完了最后一根钢针,现在它成了废物。
你的残阳剑已经卷刃并且折断,现在它不如一把菜刀。
你只需再有一把残阳剑和一管天女针。
你又和围在城外的兵马打了一仗。你的兵马所剩无几,而鬼见愁尚有精兵两万。
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最后一刻,你终于想起来你妈。你说学校要交五百元学费。你妈说,好她照办。
你用五百块钱给你的游戏卡充值,你单枪匹马杀出城外,将鬼见愁和他的精兵杀个精光。
你不仅收复了失地,还得到了六十万精兵和整个楚国。
即使在虚拟世界里,最后一位给你支援的,也肯定是你妈。
樱桃园中心初中初三:胡朝翰
老屋门前有一棵大树,长得很高,很盛。
盛夏的一天,我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树下乘凉。带着热气的风不时地吹乱我额前的碎发,树叶被吹得沙沙的响。
突然,一束光照射进了我的眼,我本能地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我抬起头,睁开眼,见一束阳光竟透过密密的叶片,找到了地上。那被阳光射透的叶片泛着灿灿的金光,如镀了金一般,而射过叶片的那一束阳光,泛着淡淡的绿,淡淡的黄。
正当我在抬头看叶片的时候,觉得脚边毛茸茸的,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小狗正依偎在我的脚边。那一束阳光也正照射在它金黄的毛上,使它原本就金灿灿的毛,愈发的耀眼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摸过阳光照耀的地方,暖暖的,柔柔的,好舒服
我抬起头,望着蓝蓝的天空中的几片白云,微微一笑,闭上眼,静静地冥想。
吃西瓜啦!
一声呼唤,我回到了现实。望向门口,见外婆正笑盈盈地端着一盘西瓜,拿着一把椅子和两把蒲扇向我走来。
我接过扇子,轻轻地,慢慢地摇,不敢太用力,生怕把那一束娇小的,柔弱的阳光扇散了。
外婆把一弯西瓜凑到我的鼻前,一阵阵的清香随着风,漫进我的鼻腔,骚动着我的神经。
我转头看了一眼外婆,那一束阳光正好照在她的有条条皱纹的脸上,那一丝丝的皱纹如树根般爬满了她的脸。布满皱纹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写满了沧桑,在阳光下更显苍老。
我接过西瓜,又是一阵带着阵阵热气的风吹过。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高高的枝叶,又有几束阳光从枝叶间的缝隙中,调皮地照射到地上,那几片叶片,被那些个金灿灿的,暖暖的,柔柔的阳光照得透亮,有些甚至发白了。那几束阳光,也许,是被叶片过滤了吧,并不耀眼,也并不金黄,只泛有浅浅的黄,带有淡淡的绿。那安静的颜色,是我顿感天地间的暑气,瞬间下降了许多。
我轻轻地咬了一口西瓜,抬起头,闭上眼,带着满嘴的清甜和那枝叶间的一束阳光,静静地冥想,耳边的嘈杂消失了,心中的杂念也没有了,只觉得内心中仿佛有一束阳光,泛有浅浅的黄,带有淡淡的绿
初三:虞兮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