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享受只有一个人时的寂静,喜欢听时间静止的声音。
有时候,不知为何心里空空的,有不可言状的悲伤。
有时候,明明抬起头泪最后还是从眼角溢出,却依旧望着天花板故作坚强。
有时候,听着幽幽的旋律也会不由自主的跟着浅唱。
有时候,明明想好措辞,可从嘴里吐出的却是自己意想不到的字句。
有时候,不开心时不想与朋友说话,不是因为别的,只怕不好的情绪会带动ta。
有时候,喜欢踮起脚尖,试图触碰那遥不可及的月亮。
有时候,有时候
初三:韩诺薇
他那瘦弱的身体像一张弓,弯在我的眼前,弯在杂草丛生的山野。我看到这张绷弯的弓凹凸分明,那是爷爷历尽艰辛瘦劲有力的脊椎骨。
爸爸、妈妈常年在外,奶奶去世的早,留下爷爷孤单一人。爷爷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没有受到过正统的教育连阿拉伯数字还是我教他认的呢!将这些数字拼凑在一起的加加减减他自然不会算。
有一回,爸妈回家团聚,爷爷匆匆忙忙的摸着钱包去买菜,回来时原来鼓得像肚皮的钱包却扁得一张人民币都没有了。问了爷爷好长时间才问出忘了找钱这个答案,我让爷爷回去找钱,爷爷总是嘿嘿的一笑,露出一排黄牙说:人家赚钱也不容易,就不去找了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陪伴爷爷的日子也随之减少,我面临的是学习的压力,而爷爷总是握着锄头在田地间种菜。
周六,考试的不如意让我没法安心学习,便顺着儿时的记忆寻找田地间那个辛勤的身影。田地间杂草丛生,不知名的野花缀得星星点点,小树丛窜成一片,微风掠过,叶子微微颤动,抖出一阵阵绿色的凉爽。
爷爷的身影弯在我的视线里,他正用铁楸翻松着一掀掀泥土,还不时用菜耙把土块打碎。走进爷爷的田地,泥土被爷爷整理得如炕面一样平坦,他再用平耙搂出一条条畦埂,用脚踏实,爷爷做出来的菜畦规整好看,像精致的艺术品。
爷爷,歇会儿吧!我小声的说道,爷爷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整理着泥土,他的脊背弯曲着而形成的弓时而弓起时而平坦。爷爷我大喊道,爷爷先是一愣,站直了身,往四周望着,这才发现田地间的我。站直身的爷爷似乎高了许多,他正用一条被汗水浸黑的不像毛巾的毛巾擦拭着额头,拧开矿泉水瓶口便狼吞虎咽的猛罐茶水,嘴角的茶汁爷爷用舌头一舔便卷进嘴里。爷爷坐在田地上休息着,我站在他旁边还能清楚的听见爷爷沉重的喘息声。我对爷爷的锄头充满好奇,不就是一根木头加上一块铁,这组合而成的锄头没有那么难扛吧!
我的好奇心促使我的脚向锄头走去,我有模有样的握住锄柄,掂了掂到有几分重量。我双手握紧向上移动,这一锄,泥土却没有翻动仍死气沉沉的趴在上面。第一次尝试到了自己力量的微小,而另一块田地的男生正有力的翻动着泥土,泥土像被施了魔法不停的翻动。
丫头,你去旁边看着吧!这种农活谁都帮不了我!爷爷夺过我握在手心的锄柄,他的身体又弯进了我的视线。
爷爷的话是无奈还是谴责,是疼惜还是心里的感觉像被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难受,我也想变成那个男生帮助爷爷分担农活,哪怕只是一会儿,也好!
爷爷的身影,这张弓,又像一座桥,托起了爸爸、姑姑这一辈子,现在又托起我这一辈。
有时,我也想变成男生托起爷爷这一辈。
初三:郭少琦
展翅的雄鹰在云层下自由的飞翔,在云层下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题记
我是一个平凡的小孩,没有梦想,也没有对东西的渴望,更不想炫耀自己的本事,只想平凡过一辈子。
树枝下的鸟儿清脆的买弄着自己的嗓子,我以聆听者的身份享受着,他也常常在树下同我一样,有时却成了演奏者,也是他教会了我不能一辈子成为聆听者,有时也要成为演奏者被欣赏。夏天树阴下是最清凉的,许多人也常拥挤在那里看他下着象棋,我当然也不例外,我与他经常下棋,可都是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今天,他把他的宝座给予了我,在大多数人的说捧下,我座了下来,并与其他人下了两局,观众不但没减少而且还增加了,我心里从没有这样自豪放着自己光彩的时候,脸微笑着下赢了。他,座下来了,我心里惧恐着,因为他是我的象棋老师,我没有一点希望,脸色迅速凝固了,他慢慢的把象棋摆放好了,没说多的,只是开始时微笑的说了句:我不会让你一步,你也要一样,好吗?走了不到十步,我惊住了,竟然无路可走了,我满脸的哀叹着,他却说:再来最后一局,他又慢慢摆放好了象棋,开始时凝望着我双眼说:凤凰才出世时并不知道自己很美丽,只有在无意间展开自己的翅膀,唱出自己的声音时,被无意间听见或看见的事物知晓,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样的迷人、宝贵。我又震住了,而这次并不是因为敌人的可怕,而是因为懂得了要被欣赏是很重要的。不管这盘棋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了,因为在开始时我已经输了。我现在所要做的事情,是让自己在没有翅膀的前提下,先行走,等翅膀出来了,在高空的飞翔,飞进云层,飞进树林,飞进我的梦想的舞台上。站起来道别时,他对我说,这盘棋你一定能赢了。我心里甜着,也许吧。
万重大山下的穿山甲出来了,这是它已经是金光闪闪。让我飞翔,让我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华丽的展现一次,用一身的功德来尝试一下飞翔的滋味!
太阳下山了,夕阳出来饿了,我用美丽的声符谱写着这美妙的时刻!
初三: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