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爷爷去世的第732天。
我站在爷爷房间的窗边,捧着那张暗淡无光的油画,看着窗外丝丝缕缕和着阴冷的秋风而落下的雨,我的思绪飘回了三年前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蝉鸣,蛙叫,像似千万只虫子,啃噬着每个人的心灵。爷爷身体本不好,在这样一个叫人窒息的季节,病也越发的严重了。看着静躺在床上那张日益苍白的脸,家里人心里也都明白似的,在伤心之余渐渐准备起后事。
我当然也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我还不想面对死亡这两个字,更受不了家里整日像似在冰窖里的低气压。于是在一天放学之后,我决定和朋友一起去逛街,释放这几天压在心里的闷气。
正在高兴之余,一个苍颜白发的老人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将视线投在老人的身上,只见他用一块洗的发白的旧丝绢精心的擦拭着一幅油画,那模样像是在对着一块宝,生怕一用力就会弄碎似的。我又好奇的朝那幅油画望,却只隐隐约约的看到:那是一个人的背影,佝偻着腰,脚下似有千金重,那想抬却又抬不起的模样在一瞬间就刺痛了我的心。但只有2秒,我就把视线移开了,头也不回的拉着朋友跑。再后来,虽然和朋友们玩的挺尽兴的,但脑海中那张背影深深的嵌在里面,挥之不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大家都忙着去照顾爷爷,也没人注意到我,我便早早的就睡觉去了。可尽管躺在床上,我也只有辗转反侧,头脑里像是在放电影一样重复上演着今天的那一幕。我这是怎么了?
抱着这不解的疑惑,我痴痴的下了楼,却看到爷爷房间里虚掩着的门。我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门怎么是开着的?我不安的走过去,小心的稍微推开了一点房门。当我看到爷爷站在床边那无比孤单凄凉的背影时,我的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我想转身就跑,却发现脚一步也迈不动了。他就那么站着,一个人站着,像是使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支撑着自己,他的双手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带着整个身体也微微颤动着。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刻,与脑海中的那张背影重叠了,然后,倒下去了。
之后的事,我也记不清了,又或者说,我更本就不愿意去记起。我只知道,我几乎每一放学,一有时间便去找那幅画。那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它,然后摆在爷爷的窗边。后来,我也确定找到了,也如愿地将它放在爷爷的窗边。只是物是人非,躺在床上的人早已不在了。可我现在在这里,却还能感觉到那个身影,他好像就在我的后面我猛的一回头,映入视线的却只有满目的萧条和冷清。我用手抚摸着那幅油中的背影,就像看见当初那位老人一样,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你还好吗?我的爷爷。
湖南株洲茶陵县世纪星实验学校初三:清空心灵的邮箱
那个冬天格外的冷,刺骨的北风从窗外刮进来,窗格吱吱地响着,破旧的窗纸并不能抵御寒风的侵袭,我缩在家里仅有的一床棉被中看书,窗外灰白的天空映衬着几棵早已掉了叶子的榆树,荒凉至极。而怀中散发着淡淡霉味和油墨香的那本旧小说,则是我唯一的慰藉。
姥姥弯着身子往炕里添火,不多的柴火全被姥姥填进了土炕,早上姥姥还托邻家舅舅去帮忙买煤和窗纸,姥姥上了年纪,弯着腰好半天才填完,她站起身来,捶了捶后背,妮儿,往那边躺躺。姥姥轻推着我,我乖乖地往墙边爬去,姥姥在我身旁坐下,探身看看厨房的方向,从厨房里传来了阵阵猪肉炸油的香气,我咽了咽口水。
姥姥,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呀?姥姥弯弯嘴角,抚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妮儿,快起来吧,穿厚实点,姥姥给你梳头发。我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一出被窝,便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噤,妮儿,枕头旁边有件绒袄,是你舅舅从城里给你捎过来的,今儿就穿那个吧。刚刚跑到厨房去的姥姥大声喊道,我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上,每走一步都钻心的凉,我踮着脚迅速跑到炕边,一件绣着红梅的淡粉色绒袄安安静静地躺在枕边,绒袄下面还有一件叠得很整齐的夹裙子,大红色的裙子已经洗得微微发白了,但我知道那是只有过年姥姥才舍得拿出来给我穿的裙子。
我笨手笨脚地穿上绒袄和裙子,姥姥挪着一双小脚走过来给我梳头发,我惊奇地发现姥姥也穿了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姥姥笑眯眯地望着我:哎呀,我妮儿穿上好看衣服也标致得很呢,呐,吃一块。说着,姥姥将手里的一块油渣塞到我嘴里,油香浓浓地充斥着我的口腔。
姥姥用苍老的手拿着一把旧木梳,动作十分轻柔地梳理着我蓬乱的头发,妮儿,今儿小姨要来,还给你带来个妹妹。妹妹?我睁大了眼睛,是啊,妹妹。姥姥的脸突然浮上了几许忧愁,我不敢再问下去了。
晚上,姥姥换上了雪白的窗纸,屋里一盏油灯昏黄地亮着,我搭着脚坐在炕边,姥姥不停地向窗外张望着,和窗外天空一样颜色的灰白长发仍旧一丝不乱,我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一大盘猪肉,姥姥,妹妹什么时候来呀?我的辫子在脑后拖着很不舒服,我摇了摇头,烦躁地蹬着地面,蹭起一阵沙土。
夜已经深了,我缩在厚墩墩的棉被里昏然睡去,忽然,我感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放在我的脸侧,我挣扎着醒来:姥姥!我大声叫喊着,睁开朦胧的睡眼时,却看到姥姥坐在桌前拿着米糊往手中的一个小包裹里灌,而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眼睛和嘴角都笑得弯弯的女人,披着好看的卷发,姥姥回过头来冲我笑:妮儿,这是你小姨,过来看看你妹妹。
我顾不得旁边的小姨,跳下炕,跑到姥姥身边,姥姥怀里抱着的包裹里是一个淡粉红皮肤的婴儿,脸皱巴巴的,我小心地抱起小妹妹,姥姥笑着坐到小姨身边去,阿阮长大了。小姨轻声对姥姥说,姥姥笑眯眯地应着,我惊讶地回过头去:姥姥,谁是阿阮呀?姥姥手里拿着米糊,用一根细细的红线系紧了米糊袋子,傻妮儿,阿阮就是你呀。我不是妮儿吗?我抱着妹妹的手一松,妹妹躺在了我腿上,小姨接过话头:傻孩子,妮儿是你的土名儿,你大名叫艾阮。
那妹妹叫什么呀?我冲着妹妹露出两排白牙。
妹妹呀,叫沈俪。小姨也笑着,柔柔的目光抚摸着我。
初三:木糖猫
咦?这是哪儿?那么的无边无际,还有一朵朵轻盈的白云?!一看,我的两只手化为了翅膀,鼻下还有一只尖尖的鸟嘴。啊,我是一只鸟了!哈,我终于可以摆脱繁重得每天做都做不完的作业了!于是我自由地飞了!
我尽情的展动我自由的双翅,飞到这儿,飞到那儿,尽情地买弄我们鸟特有的能力。我一直都在自己的家乡三水上空盘旋,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我飞到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上,这里是区中心的一条公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可是,我发现,街道两旁的树没有了,小花小草也没有了,代替的是一座座高楼大厦,一个个新建的工厂,空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呛得我难以呼吸。太嘈了!工厂里机械工作的声音,盖过了人们喧腾的声音,音量起码超过了300分贝!把耳朵都快震聋了!怪不得家家户户都把门关的紧紧的。不行,我要回家!于是,我竭力冲破声音的震网,企图找到一点绿色。可是,我飞遍了方圆几百里,飞得死去活来,竟然一丝儿绿色都没有发现!树呢?草呢?全凭空消失了吗?为什么我的眼里有的只是堆积如山的垃圾堆,黑得不能再黑的河水呢?正当我头昏脑胀,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时,忽然,天地昏暗起来,黑云压顶,地上的人、物都在慢慢消失!那是什么,它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我飞来!一棵石子!难道我快要死了吗?
啊!我嗖的一声坐起来,额头上掺着点点汗珠。原来只是一个梦。但,这个梦实在太可怕了!你们可别说这个梦永远不会实现,我相信,如果我们人类对自然环境不断破坏的话,那么这个噩梦就不只是一个梦了。
话说回来,有时候,我还真想变成一只鸟,这样也可以为家乡的绿化环境作一点贡献了。当我真的变成一只鸟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是飞遍三水,细细欣赏一遍我可爱的家乡。接下来,我就要付出自己的实际行动了。首先,我要利用鸟儿独特的能力飞,就像精卫填海一样,用自己尖尖的嘴巴叼起一件件垃圾,把它们叼到它们应该落脚的地方,越过马路、河边、小巷、天桥。我相信,当人们看到有一只叼着各色的不明物体在天上飞过的怪鸟而为之惊叹时,自己也该悟醒三分了。然后,我要飞到一棵棵树下,寻找树木的灵魂树籽,再次用自己尖尖的鸟嘴,把它叼到另一块土地上,轻轻地把它放在大地的怀抱里,让它吸取大地的精华的乳汁,茁壮成长。当然,单靠我一只鸟的力量是不够的,我还得呼朋引伴,为自己的家乡贡献。至于人类,如果他们还不能醒悟过来,那他们就不配做这个世界的统治和主宰者了。要知道,这个地球也是他们的家,他们连自己的家都不会爱护,那就是一个大笑话!我相信人类还是有分寸的,他们现在不正在采取措施吗?
家,每个人都有份。让我们一起为家乡的环境作出贡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