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依依,我们都会好好的,对吗?
题记
昨天下了好大一场雪。雪把这个世界掩埋,摘下眼镜,糟糕的视力使我只模糊的看到一片洁白。单调的白色上有一串黑色的小梅花爪印,一直延伸、延伸
我的鼻子有点酸,眼中有什么在涌动,一种叫想念的东西从心底喷发,灼伤了我,体无完肤。
那想念的来源,是一只叫依依的猫。
说它是猫,不太恰当。它也许是一只穿越而来的喵星人吧!
从第一眼见我起,便发挥卖萌的本领,使我心软抱它回家。那是多么小的一只猫,那么轻,导致我生怕她发生意外,天天抱着它。依依有一个绝招,不管是打翻牛奶瓶惹我生气,还是抓乱毛线球让我又气又笑,只要它一用此绝招,我便不再生气,只笑骂一句便罢。那绝招是睁大眼睛,缩成一团做楚楚可怜状,满脸写的都是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让人心生怜悯。
依依,你是我的朋友吗?是吧。我会在放学后把委屈事、伤心事、高兴事全跟你说一遍,你不会闹,一定会乖乖倾听,我更不会担心你会告诉别人我幼稚的见解。你会趴在我膝上,耐心听我诉说,不会厌烦,不会躲避,是我最好的倾诉对象。你无法在我伤心时给我一个拥抱,但可以蹭蹭我的腿,用行动告诉我,你支持我,你依赖我,你无法在我开心时陪我一起欢笑,但可以上蹦下跳,转圈圈咬尾巴,用行动告诉我你也很开心,你也很高兴。如果,你是一个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好的朋友了。只可惜,你不是。
依依,你是一只生活极规律的猫吗?是吧。你不像听话的狗一样恋主,也不恋家,你向往自由,你高傲而深沉。你总会在早上出门玩,玩上一天,带着满身灰尘回家,睡在自己小垫子上,团成一团,早起又再跑出去玩,有时玩野了,便过一两天再回家。刚开始我会十分担心你,可后来,我发现你安然无恙,便也放下心来。你最喜欢的是花园的石凳,每天中午都会去那里躺着晒太阳,醒了便继续玩,找不到你的话,在石凳下放几个小鱼干,不过一天,你必会出现在那里大块朵颐。淡黄色的毛沾上灰尘也十分明显,所以你所谓的躲猫猫总被我找到。如果,你是一个人,你一定是世上最有趣的人了。只可惜,你不是。
依依,你是听的懂我的话吗?是吧,你会在我叫依依时回头,会在我倾诉时侧耳作倾听状,甚至能在我呵斥你时,蜷成一团,会在我指责你时低下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都说猫通灵,你能听得懂我的心声,对吗?你会在我最需要你时出现。如果你是一个人,你一定是最了解我的人了,可惜,你不是。
依依,你能一直陪伴我吗?是吧。每天朝出夕归,平淡却已成习惯。你能在我需要你时出现像一只精灵,优雅而高贵的用尾,用目光,给予我无声的洗礼,用行动,给予我无言的鼓励,你是上帝派来帮助我的天使吗?你是佛祖派来陪我的生灵吗?你是上天派来解我愁绪的神仙吗?哦,或许你什么都不像,不像精灵,不像天使,不像神仙,你就是你,一只淡黄毛色的小肥猫,一只叫依依的小肥猫。如果你是一个人,你一定是我最依赖的人了,可惜,你不是。如果你是一个人,你一定能活很久吧,可惜,你不是
依依,你不是人,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猫咪。所以,你会老的,而且老的比我快很多。你在出生没多久被五六岁的我收养,而现在,我十四了,你也快八岁了。在人的年龄中,八岁还是一稚童,在猫的年历里,八岁已经是老者了。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野一样调皮。一天到晚懒懒的,倒是坚持去石凳上晒太阳,一晒就是一天,晚上,你再慢慢挪回来。这个习惯倒是坚持的很好。也还会卖萌,不过是因为行动笨拙而弄乱沙发,不再是顽皮打翻牛奶瓶,这时你的萌,让我心里酸酸的。
依依,你怎么不见了呢?你还是早上出门,可第一天晚上,你没回来,我有些着急,但相信你没事,第二天晚上,你还没回来,我开始找你,第三天,第四天石凳上没有你,哪里都没找到你。我发了疯的找,似乎天塌下来了。依依,我的朋友,我的精灵,我淡黄毛色的小肥猫,你去哪了?石凳上似乎还有你的毛,沙发上还有你的爪痕,我屋里还有你的垫子,我没动它们,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石凳下放了一整包鱼干,依依,你快回来吧。
朋友说,猫是通灵的,猫能预知自己的死期,依依那么乖,怎么可能跑丢,一定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为了不让你伤心,已决定独自面对自己的死亡,找个你不知道的地方躲好,一只猫安心离去。
可我不信,我不会信。我永远不信。你不会走。我的精灵,我的天使,淡黄毛色的小肥猫,怎么会离开我?我坚信,依依你还在,只是藏起来了,像小时候一样跟我躲猫猫罢了。也许再下一个拐角,你还会睁大眼睛,缩成一团做楚楚可怜状出现在我面前,蹭着我的腿,陪我嬉戏。我不管你是不是人,你都是我世上最好的朋友,你都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有趣的同伴,你都是我最依赖的朋友,你都是最了解我的伙伴。我明白了,可惜,你走了
冰冷的感觉把我从回忆中拽了出来。又下雪了,雪花好大。我没有戴上眼镜,骗自己,视线的模糊,只因我视力不好。沿着梅花脚印向前走,拐弯处,我看到一个浅黄色的身影闪过,依依,那是你吗?我赶忙疾步追去
初三:莫殇离洛
多年以后,你是否还会在那样一个季节,念念秋日情秋风送爽,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柔柔的,暖暖的,早已没了盛夏的灼热,巧见前面一河畔,天映水,水映天,如梦如幻,秋风拂过,落叶成群,叶似如枫,摇摇欲坠,然然飘落,铺洒在地上,厚厚的枯叶踩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嚓嚓声,河面浪起,一波又一波,碧水高低起伏,波涛汹涌,浩浩荡荡的向枯叶涌来,枯叶被吞噬了
看云,看天,看季节,看鸟儿并肩同行,掠过湛蓝如水的苍穹
时间流逝,倒退。我默默无声地站着,眼神空洞而没有焦距,脑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了,那个夜凉如水的晚上
我们很好很好,学习上的朋友,生活中的知己。曾经,我们手牵着手,并肩走着,一起谈理想、论人生,想未来,可是昔日的同窗益友,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丢失了自己,变得六神无主、自暴自弃、胡作非为。从那以后,你不学好,跟着差生混,变得目中无人,脏话连篇,口无遮拦,你成了老师、同学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彻彻底底的脱胎换骨了。可是你曾知道?你的堕落,却让我的伤心、绝望碎了一地我哭了?!。
记得,那天很晚很晚很晚,半夜你打电话来,欲开口,泪先流你抽噎着对我说:求求你,收留我。我听到的,不是你的哭不是你的无助,不是你的哀求,亦不是你的痛苦。而是,一个最好的朋友心的起步。我哭了。这不是伤心的哭而是高兴得哭。当冲下楼来找你的那一刻,我知道你只相信我了,只剩下我了既然我是你朋友,那么我告诉自己要把你从阴影中带出来,我要当你的太阳照亮你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那晚我们都哭了,你抱着我哭的像个孩子。你把心里的所有痛都说了,所有无奈都说了。我懂了,懂了你为何不回那个所谓的家,不回那个不完整冷清的家,懂了你为何出口成脏,懂了你为何有时会风轻云淡地说:我的痛,你不懂。原来你一直在伪装着?你每天都努力的笑,甚至是以玩弄别人来寻开心,用笑来告诉别人你很快乐?这只是你想用虚伪的笑来包裹受伤的心??你不快乐是吧?!
朋友,分开并不是分离。爸妈,分了,离了还有你会让他们铭记,因为你是他们爱的结晶。虽然拥有的东西会要失去了,该得到的爱要离开了,但是要懂得笑看尘世间的悲欢离合。朋友,开心起来好吗!?不用泪眼看世界,好吗?!不要再用虚伪的笑,来掩饰内心的伤,好吗?做回原来的那个自己,好吗?答应我,好吗?记住,答应我的,请记好,承诺我的,请做到。我期待着你的每一个细小的改变,期盼着又一个依依秋风醉的晚上,我们能手牵手,肩并肩坐在以前的那个河畔,念念秋日情然后一起去追寻我们的梦,一起酣畅的流泪,一起放肆的笑,一起谱写我们的盛夏年华。
四川遂宁蓬溪县城南初级中学初三:简简略单
夜里。
东华宫。
一抹纤细的黑影蓦地划过夜空,轻巧地落在铺满砖瓦的屋顶上,没有带出一点声响。
她无声无息地掀开屋顶上的一片房瓦,望着房里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微微叹气。
他,终究还是忘了她。
盖上房瓦,苏烟一个翻身跃下屋顶,不舍的看了眼被暧昧的气息笼罩着的宫殿,眼里,满满的都是悲凉。
是了,他早已不是那个日日腻在她身旁的那个洛翎川了,他是当朝陛下,他是端木景,那个拥有天下山河,冷血无情的帝王。
他二十七的年华里,已经没有一个叫做苏烟的女子。
想到这里,苏烟不由得苦笑。
一笑倾城呵,曾经的一笑倾城。如今却是这般的凄凉,凄凉如水。
静静地立于殿前的琼花树下,夜风呼啸着走过,带下一簇又一簇的琼花瓣,洋洋洒洒的落在天地之间,迷蒙了苏烟好看的眉眼。
谁?沉重的声音从内殿传来,透过一层又一层的门窗,直直摄入苏烟的耳畔,生生刺痛了双耳。
不过片刻,一道玄色身影蓦然出现在苏烟身后一尺处,一把尖锐的长剑抵在她的咽喉,挂出一条条刺目的血丝。
你以前,从不会把这样锋利的剑锋抵在我的脖子上。从不会。苏烟没有闪躲,任凭长剑在她的脖子上越来越深入,数不清的血液慢慢从刀口渗出,触目惊心。
你是谁?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好听,只是如果可以剔去话语中的冷漠。
苏烟浅浅一笑,凤眸里没有一丝杂质,故人。
已是,已故之人。
翎川,你可知,这些年我又是如何过的,我想你,很想你,你却忘了我。
你忘了你曾经对我立下的海誓山盟,也许是我错了,誓言与谎言,只是在于听的人信与不信罢了。
你忘了你曾经以肃杀换我一步一莲华,也许是我错了,我只是你身旁不可或缺的什么,失去了,还可以再找一个代替。
也许,我就是那个,代替品。
那么,是代替谁呢?
是在你殿中锦床上的人,还是另有其他?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有你足矣。
足矣,了此一生。
不悔。
初三:陈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