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深秋,滴滴细雨,慢慢洒进心湖,漾起梦的涟漪题记
重九月的天,阴沉着,空中许久无云。有,也要耷拉到地上似的,像一笔浓重的墨,突兀地涂抹在灰蒙蒙的天上。
家里的几株树叶儿几天内就变成一树金黄,点亮了些许朦胧的空气,当一阵秋风终于吹起的时候,突兀的墨迹上寂寞的天边洒下了雨这落入人间的精灵这颇有几分诗意的秋雨。
秋雨从九天落下,我抬头寻找,却寻不到它的源;秋雨跌入尘埃,我又低头搜寻,却又找不到它的影,我愕然,像一个踟蹰的旅人天空中静静的,地面上静静的,一切仿佛不曾发生过,但是好像有人来过
是啊,有人来过了啊!
是啊,来过的人离开了啊!
是的,有人来过,但是她走了,永远永远
她是一位心慈面善的老人,是大山的女儿,没有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却是一个时代的烙印,一个时代的牺牲品,她的一生,似乎注定受着压迫,她的一生似乎全是无休止的劳役,她,就是我的二姥姥,我姥爷二弟的妻子,一位善良的老妪。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过幸福,数十年前她她受了命运的捉弄来到现在的家,掉进了一个无休止的圈套,如同被抛入了米诺斯的迷宫。无论怎样,都绕不出来了。
连下了那么多天的雨,金黄的树叶儿经过雨水的冲洗,一闪一闪的,当雨再一次下大的时候,一闪一闪的树叶却纷纷掉下来了,一片又一片,当雨渐停的时候,我家小天井已经满是落叶了,我踏着落叶来到屋后,看着屋后小巷里的树叶,我轻轻蹲下,拾起一片树叶。那是一片精致的香椿叶,密而乱的叶筋就像二姥姥脸上深深的皱纹,不禁又一阵悲楚。
仍然记得二姥姥养的羊和兔子,二姥姥收养的流浪狗,记得她或高亢或柔和地唤着它们吃食;也仍然记得二姥姥蒸的胡萝卜,二姥姥炒的花生米,煮的饺子记得她笑着给我和阳儿雨儿拿下嘴上的碎屑;还记得她陈旧的家具,她的旧门、旧房子、旧院子,记得她在这里度过的清苦却快乐的日子;更记得她清瘦的身影,她布满伤口的干瘦的手臂和腿,记得她身患重病还笑着往我手里塞苹果......
天拉下了暮色,邻居家的大娘在唤孙女回家吃饭,我心底一阵悸动,仿佛一切又重头来过,童年的夕阳下,一位瘦高的老妪在高声呼唤:阳儿,雨儿,吃饭喽
滴滴秋雨,洒在深秋的心湖,那圈圈涟漪,又怎能是几滴眼泪和几束洛丝玛丽能诉说的完的?后记
初三:李文清
啊,水龙头又在流泪了,我能听到,他在诉说:爱护好每一滴水吧!这一滴水既是人的生命之源又是水龙头的眼泪,可是它为什么哭呢?这是因为人们不断浪费水,不关紧这流着泪的水龙头,所以它在哭。平时,许多孩子开着水龙头打水仗,得到的虽然是快乐,但是失去的是人们必须依靠他生活的水啊!我听到了!它很委屈:人们不断地污染水源,使得许多水不能让人们饮用,有的为了建造高楼而过度抽用地下水,难道繁华的城市真的比人类的水源还重要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最终,水龙头的最后一滴眼泪耗尽了,此时的水龙头十分生气:没水了吧?!这都怪你们人类过度浪费、破坏造成的!也让你们尝一尝失去水资源的苦果吧!这时,人们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当某种东西失去了,才会觉得珍惜。而此时最后一滴眼泪不再是水龙头的眼泪,而是人类的眼泪!
让我们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好好珍惜每一滴水吧!
初三:明松
沙哑,粗浊的锯声随着一阵断裂的爆响消失了,然后是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宿树的麻雀哀鸣着飞走了。一声巨响后,世界又静下来了。
一棵老树倒了!
英子从屋里探出头来,看着奶奶砍树。她看着奶奶把凹凸不平的树面剖砍成一根根柴木,齐齐地堆叠在墙角。英子想叫奶奶把柴木堆再往里挪点,不然她和甜甜就没处去跳皮筋了。她正想开口,奶奶先唤她了,
英子,出来帮忙。
英子高兴地放下课本,如释重负般蹦了出来。她把柴木扎成一捆一捆,用小红绳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都扎好了,英子想把柴木挪到更深更僻的墙角去,奶奶却挑了一捆最齐整的,递给英子,
给张奶奶送去。
英子小心翼翼地接过,奶奶又嘱咐道,
叫她别太省,用完了再来拿。还有很多哩!
知道啦。英子答应着,向院外迈去。
奶奶和张奶奶的交情很深了,两个鳏寡老妇守望相助了几十年。张奶奶的老伴奔赴黄泉后,奶奶陪着她度过了那段最困难的时光。张奶奶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一有好的东西就先想着奶奶。豆野里的豆熟了,菜圃里的菜青了,果园里的果香了,都先送来给奶奶尝鲜。奶奶就用这好豆点了碗丰润柔滑的豆花,用这好菜腌了缸咸香爽口的泡菜,用这好果酿了壶香醇浓郁的果酒,还不忘再把着浓浓的心意装在陶罐里,叫英子回赠给张奶奶。
英子就这样为两位老人传递着情谊,她想,这土地上的庄稼是一代代的生命在无止息地轮回,而两位老人难得可贵的情谊也是如此。英子喜爱这份传递温情的工作,就像她总是那么喜欢麦浪翻滚的粮田一样,都给人以充盈的幸福感。
不知不觉间,英子就走到张奶奶的砖瓦房边了。她看见一辆漆光闪亮的黑色宝马停在张奶奶的屋前,宝马的富裕气息与着破败的土屋实在不相宜。英子呆呆地站在非常熟悉的土屋前,脚却再不能轻轻松松地迈进去,
怎么了?英子寻思道。
这时,张奶奶被几个穿红戴绿的年轻人簇拥着从屋里出来了。英子瞧见张奶奶的头发难得的油光整齐,穿着也很体面,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像是要出远门。
张奶奶。英子怯怯地叫了一声。
噢,是英子啊。张奶奶这才发现了默默站在角落里的英子,继而又不好意思起来,这孩子,怎么来了也不进屋,干站着。
奶奶让我来给您送柴火。英子递上那捆柴,您这是要去哪儿?
唉。英子啊,我,我不能要这柴了。儿女要接我去城里住,柴也用不上了。是我辜负了你奶奶的情谊啊。张奶奶内疚地低下头,好孩子,帮我劝劝你奶奶,让她别更自己置气。我,有机会一定回来看看她。我
妈,该走了。她的儿女唤她了。
英子啊,好好照顾你奶奶,你大了。张奶奶还想说什么,儿女们已经来拉她上车了。英子抱着一捆柴,看着张奶奶上车了。她看见张奶奶的裤脚边上还粘着圆滚滚的苍耳,也跟着她要去城里扎根。
终于,车远去了。化作一片扬尘。
英子抱着一捆柴,慢慢的往家走去。她突然很想哭,心头空落落得像缺了一块。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奶奶。英子想起张奶奶还送给奶奶一只肥肥的芦花鸡,奶奶还说要煲一锅鸡汤给张奶奶,可现在
那一晚,英子在长夜的烛火下睡得很不踏实。她梦见那只芦花鸡变成了一锅油油的鸡汤,而奶奶睡在一地软软的鸡毛上。
浙江台州温岭市长屿中学初三:蔡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