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瓜子家族中,有一条家规明文规定:西瓜子只准在人类的口腔逗留一会儿,其它的消化道都禁止进入甚至逗留。违例者,轻则逐出家门,重则五马分尸。好奇心特强的西瓜子小明不解地问西瓜子妈妈:妈,为什么咱们不能进入人类其它的消化道?妈妈语重心长地说:因为在五代祖先时,有一次,活泼可爱的小公主说要到其他消化道去探险,结果一去不复返,皇上皇后都伤心欲绝,所以斩钉截铁地定下了这一家规。小明半信半疑,但他心里想:那就要试一试哦。
小明小心翼翼地走到咽,见到前面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向食道,一条是通向气管,他就犹豫不决了。他徘徊着,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力度将他推到了食道,小明惊慌失措地大叫:喂,我还没有选择到这边来哦!食道带有几分鄙夷不屑的语气对小明说:因为你没有选择的权力,等着被消化吧。小明恍然大悟:为什么妈妈那么郑重其事,又悔恨自己的好奇心太强。他奋勇地向上爬,但还是力不从心,只好听天由命。
当他来到胃时,胃不断地用消化液消化他,但徒劳无功,因为小明体内没有水份,蛋白质少得可怜,所以,胃无奈地对小明说:看你这么小,我就不消灭你了,你到十二指肠,那里吧。
小明在胃的相送下来到了十二指肠,小明刚到就感到很苦,就问:这里为什么这么苦啊?十二指肠说:因为这里有胆汁,所以我看你还蛮瘦的,应该没什么脂肪,你就免泡胆汁了,到小肠那里报到吧。
小明一来到小肠就听到一阵咆哮:你怎么这么小啊?我看你就别消化了,不用我那么辛苦。真是的,你为什么可以进来的,不是规定不准来的吗?快走!小明被骂得狗血淋头,但它还是一头雾水地被赶出来。
他一边垂头丧气地走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使小明突然怀念起妈妈,不禁伤感对起来。你就别怪他了,因为他是消化道里最忙的一个,所以脾气暴燥了点。大肠替小肠解释道。小明说:我很想出去哦,我很想念妈妈,你可以帮我吗?大肠说:当然可以,跟我来。
于是小明跟着大肠来到肛门,接着就出去了。
他不禁为出了消化道和将要和妈妈相聚而高兴,但他没想到他以后要孤独一人地浪迹天涯了。
任何事情的快速开始与结束都有一个漫长的伏笔。或许,也会有有缘无缘之说。
威阳从床上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了,她轻揉着太阳穴,头痛的快要炸了一般。胃里泛酸水不停地往上涌。费了好大的劲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扶着墙一步步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那一霎那,愣住了。衣服皱巴巴的套在身上,及肩的长发乱糟糟的拢在脑后,眼睛红肿的不像话,一圈淡淡的黑色圈住了眼睛,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脸色的显的有些吓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她慌忙翻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放到耳旁,手机里就传来嘈杂的喊声。
大阳子,今晚回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威阳有些恍惚,手机滑落,摔到了地上,电话中断了。
顿了几秒,她俯下身,快速的捡着手机的零件。电池却怎么也插不进去。威阳的额头上急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双手因为紧张而更加发抖。
这是与他分手后的第76个小时。他,柏睿天。
一通电话,结束了一个三年的爱情短跑。他曾经说
阳子,等咱们毕了业就结婚
阳子,咱们永不分开
可是如今他却说阳子,我们分手吧。
电话这头的她沉默了。
半响后,她说好。
回答的那么平静,却耗尽了所有力气。
就这样,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便与他分道扬辄了。
76小时,她没有哭,除了喝酒便是睡觉。
她回了回神,这才想起方才的那通电话。三个月没有回家了,妈又该埋怨了。
走出洗手间,才发现这几天的她是有多么的堕落与邋遢。啤酒罐满地都是,被子和枕头皱皱的团成一团在床头。
她叹息着不知从哪着手,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风吹到脸上有点疼,威阳紧了紧大衣,等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坐上了出租车。
路上的景色不断向后退,就如她的记忆被倒退出来。她的爱情没有像琼瑶式的大跌大落,只是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细细想来真没有发生过感动人心的大事情。
到了熟悉的楼下,下了车,却迈不开步,现在的状态让妈看到一定很担心。威阳干脆坐在楼下花园的长凳上。
你在哪?又是一个电话,张口便是询问。
你呢?我到家了。
喂,不上去吗。这一声回答的很是清晰,威阳回头,看着威凯扣上了电话
威阳努努嘴,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站起来。
臭小子,叫声姐会死吗!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七的大男孩,威阳露出了分手后第76小时的第一个笑容。
他一把揽过威阳的肩膀,带她进楼按电梯。你这辈子就别想了。
威凯。威阳抬头轻唤了一声。
干什么。威凯低头看她。
威阳看着面前长相英俊比自已还要高出一头的弟弟,竟有些语塞。
没什么。威阳别过了头。
唉,你耍我啊威凯一拳不轻不重的打在威阳的肩膀上。
哪有,姐就是想叫叫你,好久都没见了,给点气氛会死啊。威阳做出吃痛的表情。
威凯翻着白眼一脸的嫌弃看着她。
威阳掏出了包里的钥匙打开门。妈,我回来了!
刘静快步走了过来,接过她手中的包埋怨死丫头,不打电话就不知道回来了。
威阳呵呵的笑着,身后的威凯则叫了声妈后进了卧室。
刘静今年四十五岁了,看起来甚至超于了五十岁,三个月未见,竟苍老了许多,威阳看着刘静眼角上的鱼尾纹,有些感叹,妈,确实老了,不比当年离开威家的时候了。威阳的父母在她十岁多的时候离婚了,爸爸在外面有了人,生下了一个女儿,都六岁了。那个女人带着孩子找到家里,无一例外,就是想要个名分。当时妈妈还有些自嘲的惊讶,不应该早点来才是吗,怎么都到了六岁才来。妈妈没有哭闹,平静的签了离婚协议,走时,爸爸给了妈妈一百万块钱,妈妈没有拒绝,带着孩子离开了。
妈,哥今晚回来吗,不会又加班吧。威阳坐在沙发上,挑着盘子里的圣女果问道。
刘静从厨房探出个头来,边擦着汗边说来,你哥听说你回来,他也就不加班了,今晚早回来。
威阳还有一个哥哥,威辰,比威阳大两岁。
自从爸妈离婚后,威辰便很少回家,一直住在学校里,有了工作后,也拿加班的借口搪塞刘静。其实威阳知道,他们现在都怕回家,怕见到家里冷清的样子,怕一不小心就扯出了回忆,回忆以前美好幸福的生活。
刘静又去厨房忙了,客厅里里只剩下了阳子。她倒了杯白水,端上楼。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小心开门,发现威凯正站在阳台听电话。她悄悄的坐在床边看着他。他的背影也很高大,也为自己打过架受过伤,也会让自己开心,可是,为什么要用也在恍惚中,威凯出来了,看着威阳坐在自己的床上毫不惊讶,这个姐姐,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神经大条的。我不喜欢喝白开水!家里不是有奶茶吗!威凯接过杯子皱眉,威阳也缓过神来,小屁孩,喝什么奶茶,喝水有益健康!
初三:阮若琳
描写西湖景色的诗句数不胜数,美丽妖娆的西湖从来就没有在世人的眼里冷却过。每当有人观赏它时,尽态极妍的西湖便翩翩起舞,原本清丽的容颜上了层红妆,她随着微风而起舞。轻蹙眉头,水袖飞舞。偶尔有落英飘落在她身上。美不胜收。此时天上飘下蒙蒙细雨,将她的发丝沾湿,红妆被雨冲下,将原本清丽的容颜显了个原原本本,雨水在她脸上像是还未落下的泪水。多了几分凄美,少了几分妖艳。宛如少女的西湖,见过多少人在这黯自神伤,又有多少人在这触景伤情。恨只恨,物是人非。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西泠桥畔。明艳的少女在这黯自神伤。她的爱情被岁月无情的辜负,被命运无情的玩弄。恨只恨,造物弄人。一湖新雨后,万树欲烟时。有客倚兰楫,何人唱竹枝?漫步西湖,烟雨江南。我踏上船头,不经意一瞥。便被你深深的吸引,剪水秋瞳,眉目含春。胜过西湖却又不及西湖。雨中氤氲着水汽,我朝你望去,便是一眼万年。朦朦胧胧的影像突然在我脑海呈现。同样的画面,同样的音容。不由发出疑问,三生石旁,奈何桥边。我可曾见过你?雷峰塔下,我叹息望月。冷暖人间,你渐行渐远。前世种种皆以过,人妖殊途已同归。终究是给这对不幸的情人一个幸运的结局。只可惜世间大多数都是不幸运的。倒是可怜了西湖。宛如少女的西湖,纵使再单纯,再天真。看多了悲欢离合心态也会慢慢沧桑吧,久而久之。不复娇媚,不复妖艳。倒像是一面镜子,不动声色的照映出人们的悲喜。少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透彻。少了几分娇媚,多了几分通悟。成为人们心中一颗鲜红的朱砂痣了。
初三:陈丽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