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愿平凡的生活
不争世事
我只愿开心的生活
不忧不愁
我只愿简单的生活
没有心机。而我还是那种不喜欢趋炎附势的人
对我来说真的很难
现在的我十五岁
却早已习惯勾心斗角
而我却遍体鳞伤
斟酌每句话
思考他人的每个动作
没有要好的朋友
十五岁的我们没有冲动
却有惊人的稳重
难道这便是我们的青春
我只愿简单的生活
没有心机,不争世事
这篇文章是因为我班的同学现状我写的,我班就是那种学霸班,可惜我学习很烂。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势,我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但是我不喜趋炎附势,所以这样的我四处碰壁,遍体鳞伤。
初三:萧潇
有时候,难舍难分全在一念之间,前途是茫茫大海,也是陡峭的深渊,在中毒之前,蹙进眉头,坚决抵制!
习惯了听听同学们的趣事,然后用锐利的目光在班级中搜素。生活像枯菜一样了无生机,蓬勃不起来的心又一次在哀叹。如今的呼吸,是真?还是热?日子仍然忙碌的赶着,窗外的嫩叶依旧摇曳生姿,同学们脸上依旧挂着春风不改的笑容。奔腾活力的心,因此在日复一日的枯燥中度过。终于,那一次,我逾越出教室,与它第一次相遇。
别人没有这个能力,而它却将我从淡出白纸教室,占据了我的兴趣。也许它就是一种毒,细针般的,一面光滑细嫩,另一面布满小刺。它真是像极了罂粟,硬生生地便将我抽离,一发不可收拾!而它又是如此神奇幻异,只轻轻一按,便有无数精彩,花花世界中的美妙,数不胜数。它配置的毒药却没有这么一针见血,只寥寥数几,已有无数英雄才子佳人,在它手中慢慢酝酿。它是抵不住的网,在迷迷蒙蒙中,我们无奈都被套住!
真有点瞧不起自己!在小小的键盘中,抛弃了唯一的心无杂念。且不说它的效力如何,仅他人描述的如此沸沸扬扬,又怎能不心动?甚至连许多儒文雅士也随之哄起,被无情的它拖了去。心中不禁一颤,它,究竟有何魅力?
我,中了可怕的毒。
那一夜,拖着疲惫的身子,蹒跚着步伐,心无杂念似的,在它的诱惑之下,深深栽了进去。在夜色的朦胧之下,萧瑟的东风把温暖带走,所谓的余悸已无法感受,阴森的月夜冷得可怕,似乎在露出狰狞的笑。也许吧,它也在嘲笑我的无可自拔。身边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喧嚣。在那一夜,开始不怕黑暗,为了它憔悴,为了它忧愁。毫无疑问,我中了它的毒!
它,多么可怕,像吸血鬼一样允吸着人们的血液,无数的青年为它毁掉了前程,当时的鸿鹄理想早已置之不理,抛之脑后!完全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是僵尸,是傀儡!甚至于它,人们漠视生命,轻视友情,瞟视亲情!一切的一切,都由它一手安排,组织得如此完美,无情的将他们的青春,美好的生命打击的淋漓破碎,化为一滩泡影!灵魂在哭泣,它颤栗了,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悄无声息中,无情地鞭挞着,那些入世者的身躯。
那一夜,我中了可怕的毒,分布的细菌朦朦胧胧!
东阳市巍山镇中初三 吕剑英
逢秋,叶始落。
纷纷扬扬,潇潇洒洒。
孩子们聚在树下兴高采烈地选着落叶,一片欢声笑语;一老人倚门旁,静看。
落叶荡啊荡,卷进了记忆的漩涡。
小时候,爷爷好奇怪。
明明爸爸有着利索的短发,妈妈有着美丽的卷发,就连我都有着一头蓬松的黑发,可爷爷很奇怪,他顶着一头稀疏的白发,还时不时地掉,就像哪个同我一般调皮的孩子,偷偷将白色颜料染了上去。
年幼的我,只靠在母亲的怀里,扎着盈盈的双眼,疑惑地想着:白头发,好奇怪。
上学了,爷爷好奇怪。
明明爸爸的下巴上遍布着一层密密的胡须,妈妈的下巴光滑而又细腻,我的下巴圆活厚实,可爷爷好奇怪,他的下巴尖而细,留着一撮长而密的白胡子,摸上去,柔软极了。
我骑在爷爷的肩上,边拽着他的白胡子边讲疑惑道出。
记得,爷爷只用那双布满茧的大手抓牢了晃动的我,边颤颤悠悠的走着,边回答:
爷爷老了。
我听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白胡子,好奇怪。
长大了,爷爷好奇怪。
明明爸爸可以清楚地看着我的作业,可爷爷不一样。
每次爸妈不在家,卷子要签名。爷爷总是先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戴上一幅眼镜,才开始签。
我在心底暗暗疑惑:爷爷为什么要戴眼镜呢?
那时,隐隐有声音告诉我:爷爷老了。
可,还是不明白呢!
后来啊,爷爷好奇怪。
当我肆意奔跑,尽情玩耍时,微微精神的爷爷却只颤抖着,拄着一根深褐色的拐杖,哆嗦着倚在门旁,眯着双眼定定地看着嬉戏的孩子。
忽然,我的眼对上了他的视线。
我一怔,终于懂了。
原来,爷爷真的老了。
初三: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