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的氛围,多少会对人有些影响,书卷气重的班,班里同学自然更侧重于学习;欢声笑语的班,班里同学当然就更加的开朗一些。自然也会有些气氛不怎么理想的。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几分冲动和叛逆自然是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缺少不了的。临近考试,副课自然也就被主课们渐渐地所替代了,早读、午休也自然被公式、单词所填充。几天下来,大家都有点累,有点不乐意了。同学们,我们借用半节体育课讲解一下卷子剩下的几题好不好?好一群无精打采,瘪了气般的声音。每次说好的半节咋感觉和一节课差不多长?几个同学悉悉索索的嘲讽。一位男同学坐在椅子上大声发牢骚,看似讲给同桌听,其实就是引起老师注意:抗议啊,老是不让我们上副课!接下来,班上就是一片骚动。本以为起义成功,老师不知道先骂谁好。姜还是老的辣。枪打出头鸟,老师对着起头的就是一顿批,这下班里可谁也不敢说话了。在紧张的气氛中度过了一节课。后悔当时的冲动,愉快也是一节课,不愉快还是一节课,何必呢。
江湖义气,也是我们追求的。有次谁的饭被打翻了,这下他可傻了眼,没了午饭,下午又困又饿的日子可不好过。有着相同感受的我们二话不说,就东凑西凑,凑了一碗饭,我首当其冲给的最多中午又可以借机会出去偷偷买东西了。
中学的友谊很单纯,融入一个班也需要时间,偌大个中国遇上也难的。但愿这友谊天长地久。
初三:楊剛
我想,在我们这个美好又强大的中国土地上,有多少来自省外的朋友们,还有来自贫困地区的朋友们,他们千里迢迢,离开爹娘到我们这里来打工,为什么呢,为了找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赚钱多一点,为了家人,为了儿女过上好生活,你像我们这里条件是比外地的人要好,可是在我们这里打工有些本地老板就偏偏看不起外地人。甚至在工作干的不好还要骂,还不给工资,原因何在呢,那就是因为他们是外地来的,没有像我们本地人能干,会赚钱,会灵活动脑子,但对我而言,这种老板说话根本没有分寸,自己那么威风,不想想当初自己也像外地一样看不起,现在好了。反而去侮辱外地来打工的。在说了难道你是人,外地人就不是人了吗,同样都是爹娘所生,有什么区别,只要有口饭吃,能养家就行了。
所以说,本地人也好,外地人也好,不管外地人再不好,哪怕遇到了困难都要一样理应相待,宽厚对人,那么我们的世界会更加的美好,更加的辉黄腾达,更加的绚丽多彩,灿烂无比。
初三:活泼的凤儿
我们的摩天轮己停下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换取的是高中的更广阔的学习天地,却为何仍留恋格子里的春天?
啊,再在校园里走一走吧
木棉花总在新生来的时候与老生毕生的时候开放,满目的艳红,灼灼其华,仿佛我们用汗水与心血祭奠的青春,一去不返。树下刻着谁和谁的名字,承诺着友谊长存的誓言,却还不明白一辈子的约定是多么奢侈。曾经手拉手地畅谈心事,却可能终究抵不过拉着行理箱在校门口你往右走,我向左走。
操场静下来了,往日与同学们的呐喊声、加油声收藏在哪里了呢?被秘密定格的雨水顺着叶子的脉络滴下,有多少件心事还来不及分享?有多少个公式还来不及默写?有多少个面孔还来不及铭记?随着咔嚓一声,毕业照上呆呆的笑脸为一切画上了并不完满的句号。
此刻,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粘稠的丝网缠绕着心扉。教室讲台上的座位表是否成为解锁的密码?在老师眼皮底下的恶作剧偷走了我们多少的窃喜与害怕?厚厚的书墙,埋葬了我们多少的操场梦想?把你的背景剪成窗花贴在心上,朋友,这样还会把你忘记吗?当记忆被岁月一点点漂白,一点点磨平,是否会再也叫不出你的名字?
骂了三年的饭菜如此成了习惯的美味,为了吃上鸡爪,还能不能容许我们插队呢?精彩的电视节目总在最高潮时被关掉,随着一阵嘘声,人群逐渐散开,一圈一圈地消失。饭堂的阿姨叔伯还是那么粗鲁地对待下一届学生吗?为什么我现在脑中记住他们的却还是某一天多给了一碗紫菜汤时的温柔呢?
过去了,结束了,该散场了吧?
风筝总会飞远,但它的线头留在了地上;炊烟总会飞远,但它的源头留在了屋里;我们总会飞远,但脚印留在了母校的剧场
不该悲伤,因为我们在成长。
那一刻,我们真的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