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你乖巧、听话。现在的你一路走来,竟然学会了任性,忘记了理解;学会了苛责,忘记了给予;学会了自大,忘记了听从,于是走了弯路摔了跟头。如果可以,请你回眸。
小时候的你喜欢依偎在母亲的怀里,闻着母亲发丝的芳香,握着母亲温暖的大手,听着母亲柔和的催眠曲睡觉。长大了,你不再跑进母亲的怀中,甚至不想和母亲多聊,因为你不想听到母亲讲你的不是。如果可以,请你回眸:看看母亲眼里对你的爱,看看母亲那为你而变的苍老的模样。是否能让你感触到什么?
小时候的你在母亲讲话时,总在一旁轻轻聆听,稚嫩的脸上虽带有不解,但仍然坚定的点头表示你的肯定。长大了厌烦母亲的唠叨,渐渐与母亲产生隔阂,变得疏远。但当你走了弯路摔了跟头时,又不停的责怪母亲。如果可以,请你回眸:以前是你自己不听母亲的话,母亲讲了你又不听。这次摔跤又是否能让你汲取到一些教训?
当你怨天尤人,抱怨老天的不公时,是否想过那些有身体缺陷的人的感受,因为有资格抱怨老天不公的人是他们而不是你。你的抱怨应该给你自己,是你自己不够努力。如果可以,请你回眸:找找自己的不足,发现自己的错误,那是你便会发现老天待你不薄。
佛曾说过: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错了便是错了,但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它不像人的一生,死了便不能复活。
如果可以,请你回眸。生活会因此而精彩。
初三:苏蓝
天如此灰蒙、地如此冰冷。春,以它那温暖的微风来探索人间。夏,以它那炙热的汗水来琢磨去向。秋,以它那辉煌的云彩来游畅风貌。冬,以它那即溶的雪花来装饰平凡
喂,你这颗老树,哎!看着就倒胃口。已经没多久活了吧,还在挣扎什么拉。这颗老树叹声长气的低下了头。而因嫩芽得意洋洋的小草却继续嘲笑着。有一天、森林遭受了恐怖的危机、贪婪的砍伐者来到了这番茂盛的森林、他们手里都拿着令人悚蠡的机器、它们害怕了,纷纷扰扰。可是不管怎样都逃不过棘手的机器。很快,森林的小草和大树被夷为平地了。最后那些砍伐者来到了老树和小草的面前。老树一言不发的坚守它最终的岗位,反之贪生怕死的小草一个劲的责备和恐惧。咦,这颗嫩草不错嘛。好像长大后会很挺拔。恩、那把它连根带走吧。听到这些小草更是越发的害怕。当机器落下的那一秒,老树竭尽全力的弯下它那尽悴的身躯帮小草挡住了那迅速的一刀。就这样老树倒下了,用它多年风吹雨晒的身躯结束了一切,小草被吓到了,可是当它看到眼前的一幕,流下了它仅有的泪水,而那滴泪水或许已经不是那自私自利的了。砍伐者感到奇怪,当他们焦虑的时候,森林管理员来了并且报了警。而老树已经成了不可挽救的事实。当老树被送走的时候,看着它离开的背影,小草的心既然会痛了?
它和他们是否都懂了?我想老树悲痛的死小草应该有所感悟。它会明白生命存在的意义、它会明白道德的谴责、它也会明白老树的一片真诚让以后的它怎么做。而树木乱砍伐的他们明白了生机的重要、绿色的意义、庸俗的代价了吗?我想不管谁都应该懂这份穿越人间的感动吧!
广州市花都区赤泥镇蓝田村广州纺织服装职业学校初三:军萍
或许是那段时光太美,以致我回想起来,错了感觉,一直都笃定他是那般温如风,柔如水。
那年,我五岁,他十八岁。
初次见他的那个画面,若将他身后的背景细细考究了去,着实不怎么美好:光秃秃的地面稀稀拉拉地缀着青黄不接的小草,小河里的浮萍绿的有些肮脏感,河边枝干弯曲的古柳的枝干上也没几片叶子,几乎就是几根绿线条罢了。只因他在树下,温文尔雅地笑着,清远的眉目里是满满的好看的温暖,瞬间让我盲了视觉,看不到了别的颜色,只觉得那天轻云疏风,明媚得可以。
那时候他很高,小小的我习惯仰望他,就好像仰望天空一样,带着小小的崇敬与虔诚。我不信神,但我也不是无神论者,因为我一直认定他是天使:温柔、儒雅,还有我认为的哲学。
他总会在河边安静地背冗长而生涩绕口的古文,河水似乎纯净地悠悠流转着绿光。我很不安分地待在他身边,时而捣捣蚂蚁,时而扯扯小草,时而踢踢古柳。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哑然失笑,那样一幅安静而恬美的图画被我生生破坏,还真是煞风景的我呢。温柔如他又怎会放任我在一边无聊。他回头轻轻对我招手,我就很狗腿的小跑过去。我知道,他又要讲那个大美人林黛玉的故事了。
是的,我爱缠着他,烦着他。所以人们眼中总有一对奇怪的组合:十八岁的他谦和、安静、儒雅;他身边五岁的我,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左右,笑得谄媚,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地闹着他给我讲故事,他也就无可奈何的答应,告诉我外国有个叫莎士比亚的人,这可把我乐坏了,大叫:杀死你呀!我笑得乐不可支,他也难得让安静如水的四十五度笑容扯成六十度,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就像电视里打的佳洁士广告一样。
他说,十九这个数字在外国是不吉利的。所以在我六岁,他十九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他带回了天堂我一直这样认为他是偶落凡间的天使,他不过是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所以,连他的死似乎也充满的温情,就好像他一如既往地笑得安静,轻轻的揉乱我一头蓬松的短发说,丫头,要好好听话哦。当阿姨哭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当奶奶也抹眼泪,一叠声说他是个好孩子时,我却愣是没挤出一滴眼泪。他是天使啊,他还存在啊,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看我的吧;他还会给他的丫头讲故事的吧;他还会揉乱我的短发,说我不可以任性的吧;他还会在那条不怎么美好的河边背古文的吧;他还会的吧我不能确定,但我坚信,幼稚而可笑地坚信,总有一天,我转身,他会温文尔雅地笑着说,丫头,不要贪玩哦。
直到他头七那天,我突然就那么明白了,胸口空虚而难受,再也再也见不到了。在他的灵柩前,我哇的一声放声大哭,哭得稀哩哗啦,眼泪像自来水一样流个不停。
往昔太美,他太美,所以总忍不住在想念他的文章里打下一串省略号,似乎这样长而短的符号,能带着我的思念一直延伸到天堂,告诉他:我想你了,我想你的故事了,我想你的温柔了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如果他愿意的话,如果还能再相遇的话,我希望能叫他一声哥哥。我虔诚地十指相扣,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