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初秋了,天气似乎多变的有些不正常,前天最高温是31℃,早上最高也就只有21℃,还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让人觉得有秋风萧瑟的味道,也就在那时,我邂逅了一个人,又想起了那微笑。 那是在马路边买水果的一个小贩,在货车的板子上堆放着青枣和青皮的柑橘,身穿着黑色的短袖上衣和牛仔裤,随意套了双皮鞋,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却对每个人报以微笑,但路过的行人几乎没有人回应一个微笑,早晨时间紧迫,我便匆匆瞥了一眼,就乘车上学,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 放学之后,我从另一条路走了回去,路上有看见了一个挑着扁担的小贩,也许因为他的生活窘迫,黝黑的脸上刻满了沟壑,核桃一样。因为放学时又下起了大雨,倒有不少人在那里避雨,因此他的生意也算不错,有人来问价时,他生硬的脸抽搐了一下,挤出了一个笑,那笑却有不像笑,倒更像是一副苦瓜笑,然后用沙哑的破锣嗓子说五块一盒,然后再无下文,我觉得无聊,正准备继续向前走,看见小贩的脸目光呆滞,人们的影子让他显得愈加阴沉。 我瞬间想到了那个小贩,我就突然有种感叹:都是小贩怎么差距这么大啊?不过下这么大的雨,天又黑,那个小贩怕是早就回去了吧。 真这么想着,眼前却看到一张橘黄色的灯,车上已经搭起了雨棚,正是早上的小贩。他正在与顾客讲价,他还笑着跟顾客说:这个枣子可以自己那一个尝一下,那个柑橘不太好,还没到吃这个的季节呢,过几周再买吧。顾客本来还半信半疑的着枣子甜不甜,听了这话后就随便拿了一个枣尝了一口,说:嗯,还不错,跟我拿一斤。走的时候拿小贩还说:谢谢咧他的脸并不特别,脸上还有皱纹,但是他一直在微笑,没有给人任何生硬或者不自然的感觉,像是自然而然的行为,给人一种忠厚的感觉。但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忠厚,但他的笑却发自内心。在微黄的灯光下更显他的怡然自得的心情。 我走出很远了,雨从大如倾盆而下到了小如牛毛细针,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看到了黄色的光晕在湖南的天空下尤为清晰。
绿色是生命之色。我喜欢绿色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更是因为一个人。
那天的天气真好,在现在能看见那样的天已属罕见的了,那蓝蓝的天,真是万里无云,偶尔还会有抚来一阵柔和的和风,地上的小草冒出了头,浅绿浅绿的。但我的心情却糟糕透了,一场又一场的考试像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考场上的一次又一次失败让我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我漫无目的的在江堤上走着
忽然,我发现堤下的小树林中有一个穿着草绿色衣服的小女孩不知在干些什么,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走了过去,走近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小女孩在作画,她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到来,用童稚的声音说:你看,我画的好吗?我凑过去一看,不禁愣住了,这哪像一副画?分明就是用绿水笔东染一下,西染一下形成的,但我又实在不忍心伤害她那幼小的心灵,我不想让她承受和我一样的打击,我笑着说:画的真不错!那个小女孩笑了,说:小姐姐,我画的是在绿绿的天空下的绿绿的草地,画的像吗?我不禁再一次愣了,绿色的天空?小女孩接着说:小姐姐,你怎么了?你看看我的眼睛,就全明白了!她抬起了头,我看后差点惊叫了起来,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暗淡无光!小女孩笑着说:姐姐,你一定很惊讶吧,不过我虽然是一个盲人,但我也有生命,我也可以坚强的活下去,听妈妈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我就开始喜欢上绿色了,我常常想着绿绿的天空下的绿绿的草地,虽然别人对我说过天不是绿色的,但我喜欢幻想,姐姐你说这样好吗?听完她的话,我陷入了沉思:她一个小女孩禁受住了这么大的打击都能坦然面对,我这一点小小的打击又算的了什么呢?生命还很长呢!小女孩见我半天没说话,喊了一声:小姐姐?我这才回过神来,说:小妹妹,你这样做没有错,你这么坚强,姐姐都要向你学习了呢!小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
从那以后,我喜欢上了那代表生命的绿,也记住了那个喜欢绿色的女孩。
流年如细沙,在指缝间滑落。父亲的爱将会一直陪伴着我,走下去
题记
夜好冷。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光,撒落风,吹过
走出教室,看见一身熟悉的背影好像在搜寻着什么似的。原本高大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渺小。那张脸格外刺眼,满是皱纹,颔骨也凸得明显,就好像一张被揉皱过的纸一样,好不生气。他啊,一个在生活的重压下过早苍老的人父亲。我迎了上去,叫了一声:爸。他连忙转过身来,说:你们学校真大,我说怎么找也找不着你,原来你在这个班里头啊。说着就把包袱放在我怀里,好沉,我差点没抱住。父亲看着我,憨憨地笑了,说:这里头有你爱吃的包饼,你母亲怕它凉了,就让我拿来给你趁热吃。我一惊,眼泪就开始在眼里打滚。
陪着父亲走出校门,父亲总是喜欢走在我前头,生怕会遇到坏人也好及时保护我。也许是因为这一路上过于无聊,我又一次打量父亲的那张脸。我好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可观之处,但那都无济于事。那张脸消瘦得很,两鬓在灯光的照耀下竟闪闪发光。这张脸早已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了,成为我心灵永远的底片。
父亲他累了,在一处栅栏下蹲了下来。过了许久,父亲想站起来,但都没能成功。我想去扶他,却被他断然拒绝了。只见他用双腿努力地支撑着地面,双手紧紧地抓住栏杆,身子一点点地向上。那张吃力的脸又一次定格在记忆里。是啊,父亲他老了,无情的岁月早已在他脸上刻满了伤痕。他不再走路带风,鼾声如雷了。我再也抑制不住了,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这次他没有拒绝,而是用手轻轻地拍着我。
虽然无情的岁月把你伤透了,但你那张难忘的消瘦脸将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是我心中最美丽的那一道风景线!
初三:黄成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