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扬扬的花瓣飘落,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泥土草香的气息。我的思绪不禁地飘向远方
虽说正值秋季,却也有初开的桃花啊!我不禁一番感叹,我竟从未去注意。唉,放弃官场,隐居田园,虽苦,但是我根本就不在乎呢。
已值黄昏,锄头一扛,篮子一提,悠悠地漫步回家。这种日复一日的田园生涯唉,谁会不觉得苦呢。我抬头,满腔的苦情却只能向月亮述说。这荒郊野外的,人烟稀少,我连个说话的人都很少见到。越是这样想我越觉得心悲凉,不过比起先前做官的时候要好的多,总算没有违背我自己的心愿啊!
不知不觉,已到了家。坐在窗头,以无眠意。夜色已深,当四周都静下来时,我所以的心情都已幻化作一首诗,情不自禁地吟道: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旦日,起身道屋外,不禁眼前一亮,满山坡的野菊花都开了,以一股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心甚喜。唉,花开花落也没有多少人去观赏,但是朴实的它还是会以自己微小的身躯去装扮这萧条的秋天,诚然,值得我敬佩啊。
今日,就去赏菊吧,也好调一调心情。于是,便挪着轻步,悠悠地在林间转动。日月不肯迟,四时相催迫。我怅然地吟道。寒风拂枯条,落叶掩长陌。一个婉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正在我纳闷是何人时,一身碧绿的装扮印如眼帘。
姑娘是何人?望着来人,我不解道。
小女子名柳儿,见先生有如此雅兴,不禁回应。她一颦一笑地走过来。
姑娘对的不错啊,我再出下一句,不知姑娘可否对的出?好不容易碰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便说道。
好啊,先生请讲。
弱质与运颓,玄鬓早已白。我感怀地吟道,等待着她的回答。
素标插人头,前途渐就窄。谁知她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诗啊,我再接。家为逆旅舍,我如当去客。
去去欲何之?南山有旧宅。她想了一会儿便答道。
妙啊,妙!姑娘你是何人,去往何处啊?
先生不必多问,此快到午时了,我须赶回去才好。下午再同先生在此地会和吧。于是,一抹绿就在山林间影去了。
我也回自茅屋,草草吃完饭便起身了。来到野菊山坡,唉~忘了问时间了,不知她何时到啊!坐在草地上,想起上午的谈话,她的声音仿佛萦绕耳畔,久久不散
先生!你怎么在这草坡上睡着了?柳儿含笑道莫不是等我多时?
姑娘见笑了,我在与菊儿说话呢,不知姑娘可信否?我打趣道。
先生真有趣。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行止千万端,谁知非与是。柳儿道。
我开玩笑的,你吟的这句诗真好,我来接是非苟相形,雷同共誉毁。我笑道。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分别之时,柳儿看出了我的感伤先生莫伤心,我明日再与先生说诗。看见她倾城的笑容,我也笑了笑,便各自分别了。下山的路上我不住地采集菊花,等明日送给她。到了晚上,我诗意已来,不觉道: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日久生情,情不自禁地思恋上柳儿。我问她可否与我共同生活,她答应了。
可是不知为何后来的日子了,我们谈论的话题越来越淡。后来,柳儿只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
先生不闻外世,小女子忍受不了这种平淡生活。望先生莫思恋。
我看到这张纸条时,非常伤心,难道世上没有与我同志趣的人了吗?我便发了疯似的去寻找柳儿,当我找到她时,我却不敢靠近。她已是另户人家的夫人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连夜搬到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我怕再碰到柳儿。
但是我非常思恋她,于是我就在自家的门前种了五颗柳树。
从此影居山林,世人号我为五柳先生。
初三:可静
这次冗长的梦境消融在那年的夏夜里。
[1]
玻璃质感。
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撞击出哒哒的响声,一步,两步,三步
我看见墨黑长廊的尽头忽明忽亮的澄黄,灯光,它的昏黄折射在她修长的腿上,墨黑的及地长裙仪态万方,点缀了夕阳残美的梦。
我可以听见全身的骨头咯吱作响,攥紧僵直的手指,指尖深深陷进肉里,无所谓疼痛,看不见黑暗中涌现的红色血液。
越发渐进,我甚至可以想象瞳孔惊恐放大的窸窣,黑色的眸子辗转在墨黑色的长廊,容忍不了停不下来的脚步声和这场华美癫狂。
一步,两步,三步她还是仍旧模糊的一张脸,嘴角的上扬便响起声嘶力竭的笑声,我站在长廊这头,任凭其辽阔回荡在这浩大的空间,刺陷在双眼。
我看见了她盘绕在头顶的长发,墨黑色,光泽泛亮。
我被腾空托起,白色的光芒,一个清晰却渺茫的世间。
那些嶙峋的楼层大厦以及形形色色的人融化在空气中,一滩肮脏的墨黑色死水融合在白色的尘埃里,倒流逆转,身体还在一点又一点上浮,皮肤变得像琉璃剔透,被抽空的躯体。
落地。
灰白色的阳光温暖倾城,婉转在一场盛大的舞会。灯闪人鸣。
闭眼,睫毛随着人潮的起伏轻微颤抖,双手不自然地环在胸前,眼前还是墨黑色的她。
耳边嘈杂的欢呼搅合,鼓膜不再震动,突然间,安静下来。
惶惶不安,体腔里是两个心脏跳动砰然的音律,嘭,嘭嘭,嘭,嘭嘭
脚尖轻点,脚底腾空。
身体受控华美旋转,墨黑色的风拂过耳畔。
她又在笑
墨黑的风灌起她墨黑的衣裳。
我清晰的看见一个玲珑的躯体在我体中剥离出来,一张透明的脸,单纯又忧伤。
亲爱的孩子,很抱歉打搅。她不曾动用嘴唇笨拙地蠕动。只可惜,你有我渴求奢求得到的,东西。
我我么。我无知地去问,是什么。
嗯,一个有生命的灵魂。
我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2]
还是晚上,窗外是奢侈糜烂的城市,我妈不停地摇晃我的身子,她和有病一样。
妈,怎么了。我揉揉酸涩的眼,坐起来一片潮湿我流了一夜的泪?打着哈欠活动了一下胳膊,骨头还在咯吱咯吱地响。
我妈用她胆小怕事的眼睛看我,小心翼翼。呸,做了什么心虚事了都不敢看自己的女儿。
你你刚刚一直在喊
喊?喊什么?
喊别杀我
呵呵,我冷笑,没想到自己骨子里的性格和我妈一样,真是不甘的懦弱。
好了,你回房间吧。
你没事?我妈用那种质疑的眼光看着我。
你TM不相信自己女儿了是吧。肯定句,我从来不屑于她。
门外的灯光戛然关上,墨黑色。
我惊恐的蒙上被子,有些心虚,叹息着幸好刚刚是梦。
嘭,嘭嘭,嘭,嘭嘭
出来一下。沙哑洪亮的女声,显然不是我妈,素曾相识,脑海里是一大片的墨黑色。
你是
你出来。
我放下紧紧攥着的被子,已经被扯烂了露出湿漉漉的棉絮。噢,原来不是泪。
[3]
灯应该是被弄坏了,怎么都不亮。
灯丝发出嘶嘶炸裂的声音,故弄玄虚。
又是长廊,她还是站在原点,高跟鞋的响声不曾静止,一步,两步,三步
我不知她有没有走近,总之距离还是有很远。
你来干什么?原来我和我妈说话的声音那样像。
来要想要的,东西。
又一次像是在梦境般一样,总又看到了我苍白透晰的灵魂。
嘭,嘭,嘭,现在的我只剩一个心脏了。
那个这个灵魂干嘛用的。我忽然像孩子一样问她。
生命。
一条命?
嗯是。她欣然应允,语气里满是欢喜哟,这样高兴。
那你要我的一条命干嘛。
哒,哒,哒一步,两步,三步她离我越发渐进。
你说呢。
她终于让我看清她的面容,我吓得手足无措。
一张白皙的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初三:顾筱晨
叮铃铃闹钟像往常一样响起。
交警同志,快起床啦,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好好表现啊。妈妈又开始唠叨了。
我迅速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后,就跟着妈妈来到了我上班的岗位上,我被安排到一个十字路口处指挥,太阳晒得我大汗淋漓,但我也只能抹抹汗继续指挥,上班真辛苦,赚钱不容易呀。
砰我吓了一跳,哎呀,那里出车祸了!这可怎么办呀!我顿时束手无策,后面的车子被堵住了,路边的行人也凑过去看热闹,整个十字路口堵得水泄不通。我只好试图疏散这里的交通,可我忙活了半天也无济于事。还好,一个巡逻的交警队路过这里,看到这番景象,派来了一个交警同志帮助我,不一会儿就疏散了交通,撞车的两人也很快被送进了医院,我这才放下了心。他转身对我说:赚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哦,坚持好好干吧!
起床啦,闹钟都叫了半天还睡,待会儿上学就要迟到啦!迷糊中,我又听到了妈妈那烦人的唠叨声。
我刚刚不是己经起床了吗?噢!我刚刚在做梦。
你这家伙,刚刚闹钟响第一次的时候你明明坐起来了的,谁知道我去给你做早餐你又睡下了!零花钱和早餐都在桌上,你动作快一点,我上班去了,千万别迟到啊!
等等。我叫住了妈妈。
又怎么啦,零花钱还够啊!
我拿起零花钱还给了妈妈三元钱。
怎么啦,平常你不是要五元钱的吗,怎么今天变乖啦,只要两元钱啊?妈妈吃惊的看着我。
以后我就只要两元钱了,每天节约你三元钱。我笑道。
湖南永州宁远县宁远八中1104班初三:刘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