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最幼稚的想法便是不想长大。当发现自己根本拗不过岁月的魔掌时,猛然间懂得:既然一定要成长,那么就一定要快乐!
我要陪着妹妹的成长,让她快乐,我有着自己的不舍,不舍得她离开我。
回想起过去,她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打乱了我的生活,发生了许多不需要理由却又总是能让我很烦恼的事,我开始不喜欢妹,也排斥着她的存在。久而久之,一切好象都成了自然,她不喜欢我,我不喜欢她,她对我没大没小,我也毫不在乎。好象我们之间真的毫无关系。
作为一个性格很特殊的女孩,没有人了解我的想法,只能看到我的犟,我的不懂事,只会误会我,责怪我;我是一个很软弱的女孩,有时撑不住了,真的会哭,得到的仍是一味的指责。
一次,仍是没有得到理解,不争气的金豆豆又一次落下来,然而,不一样的是,这次有一双软乎乎的小手为我拭去了泪水,一瞬间,我感觉世界缀满了阳光,妹妹的方向,喷射出绚烂的彩虹
姐姐不哭。有我在,以后我保护你。--我哭得更凶了!妹,姐一定要陪着你成长!
从那以后,我们姐妹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当她愿意把心里话讲给我听后,我更觉得她是真的放我在心里了。
奶奶回家来的那几天,屋里屋外的忙个不停,没事也会跟我俩唠嗑,有时也会说要我好好学习,将来没出息。
不知道她憋了多久,才张开嘴巴跟我说如果我以后考不上大学,她就好好学习,长大开公司,办服装厂,开服装店,让我住大楼。也难为她要以交换秘密的方法讲给我听。真的,不知道听完之后的我是无语还是感动。于是,凭她如此爱惜我,我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陪她成长!
有时想起都会笑,天呐,我竟有这样好的一个妹妹!
由于家与学校挺远的,我便成了住宿生,两个星期回一次家,呆上两天半又要启程返校了。都已经这么久了,那次却让我难以忘怀,因为妹哭了。
没有人打她,没有人骂她,也没有人指责她,只是因为我要走了。我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哀伤,忍着泪水,走了。谁让我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姐呢?可还是很感动很感动。妹,姐一定陪你成长。
渐渐的,我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得为大家都很宠她了。连我都开使宠她了,还计较别的什么呢?
现在啊我知道,陪伴不是说说而已,它需要付出一定的实际行动,讲好了,要陪妹成长,食言不是一种风格。
于是,此刻便要许下诺言,妹,姐要陪你成长。
初三:韩安琪
一进舅舅家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笑脸,传进耳朵里的是一阵阵歌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我不禁想起今天是9月10日,既是教师节,又是妹妹的生日啊!妹妹满两岁了!
吃中餐的时候,妹妹也上餐桌了,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是主角啊!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了桌上的百事可乐,她先是眼睛一瞪,然后舌头一舔,说:哥哥,我要饮料,我要饮料。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我外婆的饮料杯送给这个小馋猫吃,小馋猫见了,连忙说:谢谢哥哥,谢谢哥哥。把大家都逗笑了。一会儿,我外婆端来一碗鸡肉放在桌上,然后,妹妹又对她旁边的阿姨说:我要鸡腿。我眼疾手快就把两个大鸡腿夹到自己的碗里,把两个小的递给她。她看见了,把这几个对比了一下,说:哥哥,我俩换个碗好不好?我想逗她一下说:不好。她一急就说:要打哥哥,要打哥哥。她对爷爷说:爷爷要去骂哥哥,要骂哥哥。随后,她又走到我爸爸她伯伯身边那告我状说:伯伯要去打哥哥,要打哥哥。我见情况不妙,就说:乐乐妹妹,我们俩把鸡腿平分了好不?她一听,就把两只小手的食指放在太阳穴上,似乎在思考这件事,过了一下说:好。
到了吃蛋糕的时间了,她把蛋糕放在手上吃,太脏了索性抹在脸上,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胡子,后来她又在桌上拿了一块,走到我这里说:哥哥吃不?然后,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出很疑惑的样子。我说:你自己吃吧。但她还不肯罢休,还说:不要客气。我笑得连肚子都痛了。
然后,我们大家一起来唱歌,一阵阵悦耳的歌声在妹妹的房子里回荡着。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女子折下青檀瓷中的黑蔷薇,捏于掌心,残艳的花瓣碎落在地。
她嘴唇微动,凉凉地笑了,鸽子灰的瞳仁黯淡无光,窗外的一抹夕阳,染红了她的一圈眼眸,宛若沉香色的温情千年如斯。
阁中空落落的,是死一般的沉寂,阴凉的气息笼罩着女子,一寸寸攀上她的咽喉。
啊伴随着极度惊恐的尖叫声。
啪嗒!是瓷器破碎的声音,滚烫的液体飞溅出去,飞落在女子下垂的手上。
炽热的温度,却唤不起她的生机,被踢翻的绣花凳,如雪般的白绫死死地套在女子纤细的脖颈上,她素面朝天,一拢红纱,瞪得浑圆的双眸中还含着未曾滴落的晶莹泪水。
小宫女吓得倒在地上,跌跌撞撞得跑出房间。
关公公斜着眼,细声细气道:呦!叶子,被训了吧,好好改
那小宫女却带着哭腔打断了他的话,一张小脸因恐惧过分扭曲着。
关公公。公。公主她、她自尽了!
好像一下子惊醒过来。
顾再语猛地睁开眼,入眼一片漆黑,眨一下,仍旧如此,她失明了?
挣扎着想要起身,咚!一下子撞到了头顶的硬物,顾再语冷不丁地抽了口冷气,懊恼的咒骂了一番,却奇怪自己是身处什么环境。
她试探着伸展,半天后,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她躺在棺材里!
再语生生打了个冷战,却很快平复下来。她狠狠向上推去,棺材盖兹兹地移动了,细碎的光线一下子射了进来,再语大喜。
随着她的推动,光线一丝一丝泻进。
再语眯着眼,一瞬间没来由的火大,忿忿间手上力道加大,轻喝一声
一身白丧服的侍卫还倚着门打盹,突然被砰!一声惊醒,目瞪口呆的望着打开的棺材,那婀娜的女子,从其中起身,慵懒得伸了个懒腰,素净的脸蛋上噙着优雅的微笑,那姿态,妩媚到了极点。
鬼。鬼啊!诈尸、诈尸啦!那侍卫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肩头被一只白净的手抓住,再语绕到他面前,语气有点阴冷:看清楚了,老娘、是活的!那侍卫两眼一黑,直接倒下。
顾再语也不理会那人,想着定是在演戏,好笑的踢了几脚,开始兴致勃勃得观望四周。
看着,她的面色却有些古怪,她突然想起来了,她、不是掉到山崖下了吗?
转眼望去,朱红色的一排长墙望不到边,阳光下刺目的琉璃瓦,典型的古代宫廷式建筑。
她略有沉思,负着手极慢极慢的走着,突然极为异样的偏过头去,怪不得、怪不得总觉得不对劲醒目的及腰长发,光滑的如绸缎般,映出一圈一圈光辉。
长发、白衣、纤弱的身段。
难道自己是附身到怨念极深的千年女鬼身上了么?
初三:张晨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