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是我上入初三后的第一个同桌。
初一的时候,无意中在52班的学生名单中看到了两个字-刘瑶,我印象颇深,她与我的朋友刘瑶瑶的名字非常相似,所以我记住了她。
初二的时候,开学的三天学校践行弟子规,刘瑶到台上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六年级时与她的老师作对,不仅自己不好好学,还威胁别人,谁要好好学就打谁。于是,我认识了她。有一次她拿着死蝴蝶去吓唬男生,男生们到很配合,被吓的跑来跑去。刘瑶是个很开朗的人,她跟什么样的人都合得来这是我初二时对刘瑶的印象,但她班的同学却说她不好,我不知为何。
到了初三,我找到了答案。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老班会把我跟她分配坐同桌,在那之后,我才看透了她。
刘瑶的母亲经常来看望她,而且每回她母亲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很多好东西,但如果她母亲来得晚了,她就会对我说,她妈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不爱她了。刘瑶的母亲第一天来,她爷爷肯定第二天来。
有一次,我移桌子,夹住了她的手,我转过头的时候,她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刘瑶是一个伊斯兰教的信徒,她经常跟我讲伊斯兰教的事。
刘瑶上课时除了睡觉,就是吃东西,要么就看书,做题时抄答案,谁知道她的答案哪里来的。
有一回,刘瑶跟我说,她比杨幂漂亮,我想吐。还有一回她拽一个男生的衣服,差点拽掉。
在初三,每个人都知道刘瑶,对她的评价也各不相同。我不知他是个怎样的人,大家帮我评价评价吧。
初三:苗景峰
刘爷爷旱烟袋筛子眼
在我的老家,有一个邻居刘爷爷,他今年78岁了。刘爷爷爱遛大街,爱听京剧,爱喝两盅酒。一根旱烟袋抽了几十年了,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躺着靠着,他都舍不得放下,时不时地抽上两口,再哼哼几支小曲。
虽然烟不离手,曲不离口,但刘爷爷心里最惦记的还是每四年一次的奥运会。
还记得2000年悉尼奥运会开幕式现场直播的那天夜里,刘爷爷手忙脚乱地一不小心把他家的电视机调到了最大音量。顿时,全院都响起了振奋人心的奥运会会歌。看到中国运动员入场时,刘爷爷兴奋地挥舞着旱烟袋,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中国奥运健儿,高兴得眉飞色舞,随手把烟袋往床上一扔,双手一拍大腿,由衷地赞道:棒!精神!还是中国运动员精神!至于那个仍在床上哧哧地冒着烟的旱烟袋,早已在新铺好的床罩上留下了一个具有永久纪念意义的大黑窟窿了。
自从奥运会开始转播那天起,刘爷爷就寸步不离他的奥运健儿了。他是场场不落,是赛都看。每天早晨,人们都能看到刘爷爷红着眼睛,叼着烟袋,给遛早的老人们传播着最新消息。
渐渐地,人们都把刘爷爷当成奥运会的宣传员了。大人小孩都爱围着他,听他绘声绘色地讲比赛盛况。刘爷爷照样边讲边挥舞着烟袋,讲到激动处,烟袋就成了道具。连说带比画,看得大家眼花缭乱。每当这时,刘奶奶便在一边把嘴一撇:哼,这老家伙!平时他叼着那烟袋,逼他都不放下;如今看起比赛,那烟袋随手就扔。你们看看我家那床单和桌布上的窟窿吧,都快成筛子眼儿了,都是他给烧的,你说气人不气人!哈哈哈!四周响起了一片笑声。
初三:交换机
流不走的时光
六年了,当我真正踏在这土地上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闷热的夏天、颠簸的路程、拥挤的车厢,我坐在火车上隔着玻璃看着飞快流去的陌生风景,一朵朵向日葵,一片片繁阴的绿树,流过去的风景,还有下一片,最终所有的繁荣都如同昙花一现。回家,是这样的容易,不过短短三天的车程,又是这样的艰难,竟等待了长长的六年。
车缓缓停下,人急急涌出,旅人一颗归家的心,耐不住等待。随着人流走出,偌大的火车站涌满了要离开或者回来的人们,等待的亲人们给回来的人一个热泪盈眶的拥抱,给离开的人一个伤感不舍的吻别。这不是我的归处,我来不及仔细去欣赏这城市的灿烂阳光,急忙在小贩手中买到了最早的那一列小吧车票,终于,要回家了。
坐上小小的客车,满车的鸡飞狗叫,还飘洒着几根鸡毛,几个老人大声着聊着天,老大爷抽着烟丝对着后座的同村老人说:今年王二那龟孙子家的猪养的哦,肥得不得了,膘厚的走都走不动,这龟儿子嘴都笑裂了。是啊是啊,等他杀猪的时候我们有口福了咯!一人大声的回应到,惹来了满车笑声,大爷抿了一口烟,呸了一声说:你龟儿子还想吃霸王餐哦!满堂哄笑。我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也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扬,闹哄哄的小吧里是家乡人的味道。车越来越不平稳,路越来越泥泞,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美丽,家,也越来越近。外面的世界繁荣美丽,每一个走出去的人都怀揣着梦想,所以哪怕知道前方是泥泞,也甘之如饴。无数的人在繁荣的大城市里挣扎,奋起,挨过了多少苦,吃过了多少亏,尝尽了人间事故和委屈,只是为了归家之时,能见到过的安稳幸福的家人。最终所有在这世界挣扎的人们,都会洗净风尘的回到故乡,让这个母亲拥抱内心疲惫不堪的我们。归乡的意义,其实就是寻找时光的印记吧!我坐在位置上静静的思考着,却按捺不住那颗将要跳出胸膛的心。平昌县到咯!售票的大妈扯着她的嗓门扬着声调叫着,我拿起行李挺着胸膛一步步朝车门走去,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这将是我六年来第一次踏上故乡的土地。
三步、两步、一步走出车门,当我的双脚实实在在的触碰到大地时,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种感动就像一颗被冰封冻的种子,等待了许久,终于冰化了,而它破土而出。风吹过脸颊,阳光抚慰大地,草香散布空气,咸咸的泪水在我的目光触及前方那两个步履蹒跚朝我招手的老人时,再也无法抑制的掉落。即使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也清晰的看到了他们满头的银丝,看到了他们不再挺拔的背脊。颤抖,我的心在颤抖,时光为什么不温柔的对待这两个善良的老人,为什么要将岁月的痕迹如此用力的一笔一划刻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身上,他们的心上?外婆外公含着泪朝我招手,我背着沉重的包袱,迈着沉重的步伐,心却是轻盈的朝他们飞奔而去。我第一次懊悔我的手为什么不能长一点,我的胸膛为什么不能再宽一点,我的个子为什么不能再高一点,那样我就可以将他们拥的紧一些,让他们的风雨少一些。
外婆、外公。我扑入他们怀里泣不成声,外婆抚着的我发,眼中泛着泪光,有什么好哭的嘛,孙女都长的这么高了,我们也老了咯!外公在一旁笑的爽朗的说道。我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着外公黝黑的脸上如同刀刻的皱纹,看着他白的已没有一丝杂质的头发,心如刀割。外公外婆老了,你们怎么就老了呢,我还没有长大啊,你们怎么就老了呢,你们怎么就在我看不到的时候悄悄的就老去了。
外公提起我的行李,外婆拥着我的肩膀,擦干了我的泪水,我们迎着骄阳朝家走去。六年时光,不变的是故乡和故乡人的朴实真挚,变的是我日益强壮和他们渐渐衰老的身体。我长大了,你们也老了。
久别重逢的泪水,温暖踏实的土地,等你归去的亲人,正是因为这些东西,才令故乡让人着迷,让人眷念。一方故土,流走了岁月时光,流走了芳华正茂,流不走的却是往昔幸福时光。
初三: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