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数学老师有四节课,最后一节是我们班的晚自习,老师想休息一下,于是突发奇想让同学们讲题。当然了,所谓的同学们就是指前几排的学霸们。
老师为每个人都分了一道题,并给了几分钟的准备时间。因为我的题是填空,题号小,于是就第一个讲。刚上台,就迎来了同学们的掌声,紧张感也随之消散大半。
我按照事先想好的思路有条不紊地讲出来,其间也夹杂了一个知识点的小提问,结果还算圆满。我放下笔,准备盖帽的同时,获得大家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的每一位上台讲题的同学,不论是圆满或是有些小插曲,都得来了大家热情的掌声以欢迎,热烈的掌声以欢送
记得八年级,语文老师让一些同学准备为大家讲一些并非特别重要且内容不多的叙事文。课堂上,讲课的同学们飒爽的英姿,还真有点小老师的错觉。从他们不同的讲课方式中,我看到小大人的成熟和青少年的青涩。而大家呢?精神抖擞,积极配合,课堂活跃而不失庄重;下课时,同学们也决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但仔细想想,同学们讲题讲课也不过一节课时间,且还有些不规范的表达,就换来大家积极的热情及热烈的掌声;而老师呢?她们一讲往往都是这个班上一节,接着又那个班上一节,语言及重点的确也规范好多,下课时同学们却不是马上跑下座位就是干其他杂事,不必说掌声了,又有多少同学站起身来说一声老师辛苦了,老师再见呢?
初三:张飞帆
嘿!周八卦踩着教导桌我们班来了一位新数学老师,听说姓齐哟!听周八卦那么一说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
嗯?我带着疑问走进了教室。琪琪,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班来了一位新数学老师,听说姓齐,他好像很冷死党丁圆跑过来对我说。我扭过头来:"你怎么知道的?他把我拉到座位上周八卦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呢对了,她还很凶呢!怕什么?你不是还有我凌凩琪么?
第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课,语文刘老师走了进来咳咳,今天来了一位新数学老师,她姓齐,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就是性格有一点冷。现在请她进来。刘老师说完,我们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们摈住了呼吸。啊,大家好,我姓齐,叫齐文韵,以后就是你们的数学老师了。老师的声音冷冷的,像冰窟里出来的人一样可怕。
熬过了第一节数学课。
凌凩琪,凌凩琪。同桌尉迟轩转过头来。在呢,怎么了?我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尉迟轩说:我觉得数学老师很温柔啊,也不冷啊。你怎么看?嘁。我白了他一眼。他摇摇头,继续写作业。
午休时间,我经过齐文韵的办公室,说实话,我从来没叫过她齐老师。
我看了一眼,尉迟轩正坐在老师的办公室里与齐文韵谈话,我当时也不怎么在意,因为那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又是一节数学课。
丁圆从后面把嘴唇凑到了我的耳朵上:昨天我也看见了尉迟轩在办公室里,还听周八卦说齐文韵很喜欢尉迟轩。诶,我也看见了,不过我没怎么注意看。
尉迟轩同学上来一下。只听见齐文韵叫尉迟轩上讲台。昨天我和尉迟轩说过了,我很喜欢他,因为他看起来就很温暖,他也说老师其实一点也不冷。
我渐渐觉得齐文韵越来越善解同学们的心,同学们呢也十分的喜欢他。
我看见齐文韵在走廊里看风景。
唔!我连忙跑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叫了她一声齐老师!齐文韵转过头:嗯?凌凩琪同学有什么要帮助的吗?她的声音越来越暖。齐文哦不,齐老师。诶,还是叫习惯了齐文韵:我我那个,能和你握握手吗?嗯,可以呀。她的手很温暖,似乎已经让我放不开。凌凩琪同学?啊啊?不知不觉我和她握了五分钟的手呀,呀!对不起,对不起!老师笑了,笑得很甜。
初三:陈一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老鼠。我大哥褐家鼠,身长210毫米,虎背熊腰,是个大汉子,还被国王委派为夜间巡逻队的队长。我的小弟弟灰家鼠,因为偏食,长到60毫米就停止发育,至今还嚷嚷着要买增高贴片呢。
我们的寿命非常短,活到1-2岁就要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个别能撑到3岁的已经很不容易了,活到4、5岁的,那可就是老寿星了。为此,国王提倡多生,好加强国防,要是不算死去的同胞,爸爸妈妈一年可以给我生3。5万个弟弟妹妹,厉害吧!可是我们有些同胞不知节俭,浪费了粮食,引起了人类的不满,连我们自己也看不过去了,国王就罚他们背三字经,好好反省。还有的同胞不愿随遇而安,老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国王命令他们十日不得回家,饱受无家之苦。
我们的适应力很强,不管在天寒地冻的东北,还是黄沙漫漫的西域,都有我们坚强的老鼠游击队员。
还有,我们最恨猫这小子,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已经向世界鼠类刑事法院起诉他们谋食害命。还有那可恶的捕鼠器,使那些贪吃的同胞一出家门就壮烈牺牲,真惨。
这就是我,一只不太受欢迎的老鼠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