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调皮的表弟,个子不高,比我矮一半,但总喜欢来打我的头,我一点也不喜欢和他吵,但他总能在你伤心逗你笑,这又让我有想哭又想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吵了。眼睛大大的,经常瞪得很大,好似在鄙视我的眼睛比他小,又好似在炫耀她的眼睛有多大,有时候连我都搞不清状况。
有一次,我正在房里写作业,他偷偷的,偷偷的走了进来,拿走了我的游戏机,然后还傻傻的说道:这个到我手里了,你就再也别想拿回去了!我愤愤地回答道:你今天敢拿走,就别想进我家的门,看你今天晚上到哪睡?哼!我说完又继续埋头写作业。过了许久,我以为他还在那站着,便说道:你立刻马上给我放回原位,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五分钟过去了,我抬头一看,人呢?原来他早拿着游戏机跑了。
我到处找人,房间是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我生气极了,拿起地上的塑料瓶就往楼下扔,哎呦!我朝着声音的发生地看去,原来这小鬼在这啊!我笑道。
我慢慢地朝那个地方走去,啊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他显得很惊讶。我什么也没说,抢走他手里的东西就走了。
后来,他就不停地吵我写作业,害得我第二天老妈来检查作业事,我还没写完,到学校后,还被老师骂。
老妈知道是我为了为了和表弟抢游戏机才没写作业后,有把我骂了一顿。二他呢?就在一旁幸灾乐祸。
可恶的表弟,你给我记着,哼!
这就是我可恶的小表弟。
初三:秋天的气息
走在路上,仰望天空。
不知老天爷从地方找到一副墨镜戴在脸上扮酷,风儿也趁机得意得乱跑,这下我们可遭殃了。你看,路上尘土飞扬,沙石乱飞。行人少的可怜,偶尔看到几个,也是捂着脸缩着脖子,匆匆离去。
哎呀!不好,一个白色不明飞行物正向我袭来。幸亏我身手敏捷闪了过去,但他好想不甘心似地,继续到处放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白色塑料袋。风儿打了一个哈欠,把塑料袋吹得跟远了。
抬头看看天空,几粒细沙却趁机转进了我的眼睛,大概是它们认为这里是最好的藏身之处,尽管,我怎么使劲的揉它们,它们也不肯出来,难受得我只掉眼泪。哼!真是可恶。
风似乎加大了力度,是人们行走困难。几个调皮的小孩,用纱巾捂着眼睛,有的背对着风沙,吃力的走着。
回到家,我照了照了镜子,头发被这股风吹得乱七八糟,脸上黑黑的,一抹尽是沙,连耳朵、嘴里也有。
哎!这鬼天气。
三穗第二中学初三:杨聪
江清河与容城,都是京城三公子之一。
安然有些恍惚,却笑了,她等了容城三个月,不过三个月罢了。她却恍若度过了三年。
因为容城,没有来找过她一次。
她曾不顾奴婢阻拦,披一袭白衫,便跌跌撞撞的跑出府外,在大街上漫无边际的寻找,再次来到那座初见时的桥边,却痴痴地望见,她的容郎笑得如谪仙般俊雅,挽着身边女子,站在桥上,他们是那般般配,郎才女貌。
凌安然,却再也做不到安然了,她的眼圈一红,眼里蓄满泪水,撕心裂肺地想要哭出来,却是滑到了地上,手腕被石块割出一道血痕,血啊一直流,安然却没有知觉了。
姑娘,你怎么了?慕容湘挽着那淡然的男子,翩然而至。
凌安然偏过头去,背对着他们,她的发丝凌乱,衣衫也染到了脏迹,泪水混杂着疼痛留下,她哽咽:我没事、没事。
她觉着,自己这模样,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便蜷缩着想要闪躲。
蓦然间,一双竹色镂空银靴停在她面前。
都伤到了,怎么还逞强,傻瓜。清润如玉的嗓音低低响起,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
抬头。诧然。
是江清河!
他一拢飘逸的紫衣,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用丝带微束,薄唇淡色如水,翩若惊鸿。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深深的心疼。
那么惊艳的一个男子,此时,一把抓起地上蜷着的脏乱少女,拥到怀中,紧紧扣住,脸上笑意加深。
凌安然脸腾地一下红了,除了爹爹与容城,再没有第三个男子抱过她,她不安地挣扎,却感觉江清河在她耳边轻轻道:再动,我就把你丢下了。她、果然安分了。
对面的容城眉头皱起,左手骤然捏得很紧。语气却依旧轻描淡写:湘儿,没什么,我们走吧。
凌安然瞪着眼,此刻是背对着慕容湘二人被江清河拥在怀里,她咬牙,冷冷一笑,有些决然道:清河,我累了,我们也一起回府吧。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四人听得清清楚楚。
容城的脚步一顿,便拉着慕容湘,不再停顿,继续离开。
怎么,又在想他。额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安然吃痛,有些恼怒地抬头,一眼望进江清河如潭水般深邃的眸子里,便心虚的低下头去。
我没有...
以后不许再想他,听到没。江清河冷冷地打断安然的嘀咕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慢条斯理笑道:我已经提亲了。
安然将眼睛瞪的浑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忿忿地嚷道:不行,我不同意!你你你、你快去退了!
可是,你都收了我的信物...江清河有些委屈,将酒一饮而尽,认真地望向安然。
安然气结。
这种类似的场面,在那日桥边偶遇容城后,便经常在她与清河之间发生。
偶然间,心中有什么融化了一般。
距容城大婚已有四个月过去了,若说忘记容城,是不可能的,毕竟,有太多回忆,在她与他之间。只是,江清河,好似真的很喜欢她。
安然,太难受了,太纠结了。她怕、伤害到江清河。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伞面上,安然衣衫素净,面容雅致,她出了府,去散散心。
路过容府,她脚步微顿,却偏过头去,快步想要离开。
却听见一个低沉淡漠的男声,安然,你应是、怨了我,恨了我罢。
她冷冷地转头,那熟悉的颀长身形一下子闯入眼帘,她的心仿若停止了跳动。
那男子,一袭白衣,也不打伞,就站在雨中,望着她。面容依旧,淡然如玉,却有些许苦涩。
凌安然,在一刹那,有些想跑掉的冲动,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初三:张晨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