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注定了游荡,
有些人总是在踟蹰,
有些人望穿了秋水,
却放不下炎凉。
有些人厌倦了世俗,
却舍不得利禄。
1
夜凉,
微冷,
但我喜欢夜晚,
一个人,
独自游荡,
独自歌唱。
2
走在微微泛黄的大街上,
听着月对风的情话。
转过街角,
享受独有的时光。
3
与夜相随,
与风为伴,
不必去看清什么,
也没有那麽多的顾及,
把自己淹没在黑暗中,
用心去感受光明。
4
本就没有什么黑夜,
星和月的光明,
足矣照亮天堂,
柔和而宁静,
清冷中凝殇。
5
我不懂什么因果,
我只知道坚持不一定快乐,
舍得不一定难过。
6.
人家是人家的,
纵然可爱,
也与我无关,
珍惜自己所拥有的,
不要在意其他的。
7
凌乱了发髻,
纵使我泪已满面,
萧条了身体,
我宁可埋没人海。
8
一切都随风而过,
不需要理由,
借口,
只不过是敷衍。
9
再美的风景,
也会逝去。
再牵念的人儿,
也将渐远。
10
叶落鹰飞,
花落碟悲,
万物皆是如此,
又何谈伤悲。
11
两行清泪,
又抵得过几时风吹,
我不懂难过,
泪落无痕,
我葬去了满身的伤。
初二:城欢
我与儿子不相见已二年有余了。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去世了,临时委派的职务也卸职向后任交代了情况,近几天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几年未见的儿子从北京回到徐州打算跟着我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了母亲,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我劝他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如此劝他,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咽着苦水:母亲去世,交卸了差使,以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
回家把家中的财产都抵押出去才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时日,家中光景惨淡得很,一半为了给母亲办丧事,一半为了我赋闲。丧事办妥后,我要到南京谋事,儿子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儿子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因事务忙多,本已说定不去送儿子,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可怎么也不放心。再三嘱咐茶房,但又怕茶房不妥帖;我再三犹豫:行李这么多,车站买票的人也很多,还要办很多事情,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又没来过北京几次怎么办的妥帖?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他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要办的事情再多也要去送他!儿子再三劝我不必去;我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儿子买票,我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可我们的钱也不多了,只好忙着和他们讲价钱。可能那时儿子总觉得我说话不大漂亮,非要插嘴不可,但我也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他上车。我给他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他将我给他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我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他,以免他不能很好的料理自己。可他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吗?
他说道:爸爸,你走吧。我往车外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想到儿子在路上还没有解渴食品,便对他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虽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要费事些,可是给儿子买橘子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走到铁道边,探身下去再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感到有些不容易。我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我走到月台的栅栏外的小摊旁买了一些又红又大的橘子。到火车这边时,儿子赶紧过来搀我,心中感到阵阵暖意。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他的皮大衣上。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儿子在路上也有可以解渴的吃食了,这下也放心了些。我下车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他望着我走出去。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回去后我便很轻松的走了。
近几年来,儿子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我看到家庭如此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自然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情感积聚在心里不得发泄,自然要发泄出来;家庭琐屑的事情也往往惹怒我。我待儿子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我也忘却他的不好,只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儿子。他北来后我写了一信给他,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初二:孙艺轩
今天晚上和爷爷奶奶聊了很多。
两年后的中考。我已经读初二了,成绩在全年级排名第六,不知道能不能考进县一中,奶奶说我一定会考进,但是我却不确定。我经常开玩笑说:考不起一中就去创业,比尔盖茨不就是创业支致富的吗。爸爸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创业还怕以后没机会吗?姑姑说:怎么能说考不起一中呢?一定要考进去!
我们这里有一位优等生,不仅考进了一中,还考进了实验班,可是他却是在四中读的,因为家里太穷了,而且四中愿意免除他的学费,所以他就选择了四中。我们都替他感到可惜啊。
希望中国的农村发展得能更快,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初二:胖胖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