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翅膀,才有穿越过那暴风的雨的力量。 题记
懂我的是老天爷,他知道此时我最需要的是风雨而不是阳光;疼我的也是老天爷,他给了我一场轰轰烈烈的冰雨,一种透心凉。
一整天过了下来,乐天派的孩子在悲伤也是一种无奈,我只好这样解释我的笑容从何而来。但即使是冰天雪地的两极也有明显的温差,我的心情,冰到了极点,终失去了燃点。有人说,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而我想说,人要是倒霉,干什么都一直倒霉。解释一下,当你认定你倒霉的时候,那可倒霉的心就陪着你。我知道我再重复倒霉,可我停不下来。这次的物理考的一塌糊涂,不该错的都错了,改错的却蒙对啦,好有喜剧感。知识点记得全都乱了套,再看看开学前自己信誓旦旦写下那些必须做到的事,我真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可我没有,不是怕疼,是怕不长记性。
我发现我总是喜欢再错过之后反思后悔,思考的面面俱到,做那个所谓的事后诸葛亮。其实我可以勤奋的背书,其实我能够认真的检查,其实我应该用心履行自己的承诺。
雨后看不到彩虹,多了一种朦胧。我知道,彩虹在每个人的心里,当朦胧消散后,就会出现。真深的不是这场雨,而是雨后的朦胧。也许他是由于环境污染导致的,但我愿意给它一个美好的想象。说的多不如做。准备好我的crazy life努力学习,证明自己。
你能推我下悬崖,我能学会飞翔。 后记
初二:潘羽童
君卿,你听见了么
君卿,快醒醒
君卿
这,是哪儿?睁开双眸竟是一副陌生的地方,古朴华美的木雕镌刻着花草树木,苏绣缝制的被褥、床帘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似有似无的在鼻翼飘舞,涩涩的却让人觉得舒畅,滚珠吊帘被撩起,侧身望去挂着一幅美人侧面图,落款字迹苍劲而娟秀。
为什么?江兰下了床铺,双脚刚站稳时的微微眩晕让他更加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我不是,死了吗?他走到镜像前,眼前人的模样让他更加诧异:浑身上下几乎缠满了纱布,部分已经映出了血色,一袭长发垂于腰间,仅用红绳稍稍缠绕,容颜已改,如若不是胸前平坦,他差点以为自己变成了女人。
江兰回忆着醒来前的情景。和朋友们第一次去故宫,却因为他的一个晃神就和朋友们失散了,他转来转去总是不见人影,踏过一道门槛时听到有人说话,赶忙追去,可是院子里空无一人,正当他徘徊在小池边,被一种力量推入池中,明明是小池塘却怎么也触不到池底,双脚也像是被拖拉着向更深处,最后一丝清醒,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岸边唤他君卿。
可是,即使是沉入再深的池底,也不会伤得这么重啊?他想着,腹部一阵阵的疼痛袭来。这伤口还没愈合,我还是不要走动的好。他重新躺回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可以确信的是,自己已经不在原来那个时空了。
真荒谬。他把眼前的长发扶到耳后,轻蔑的一笑,不过也好,在那个世界里的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异类、变态。守旧封闭的古镇,偏执古板的村民又怎会接受他喜欢同性这样一个对于他们来说犹如天方夜谭的事实,而他亦是倔强的不肯屈服于谩骂和羞辱,硬是在万般折磨下一意孤行,和所有人断绝了关系,逃离了那个地狱般的家。原以为一切都会好转,却得知自己不久于人世,于是他想把自己没有去过的地方好好看一看,想要在这世上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也许,我命不该绝。那些回忆无时无刻不打击着他的心灵,他知道,那是心结,他打不开的心结。那么,我要好好活下去,在这具躯体里,好好活下去。想着,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这屋子也太冷清了吧,竟一个下人也没有。两个时辰过去了,江兰饿的要骂娘,你这个叫君卿的也太没地位了吧,伤得这么重,一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看来,老子不得不自己找点吃的了。
他咬着牙再次下了床铺,挪着缓慢的步伐走向圆桌拿起了茶杯,嗬,这茶杯倒是好东西,做工这么细致。想着右手提起茶壶倾斜下来,良久,未见一滴水流下。不是吧,连口水都没得喝?
你妹的!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君卿,你醒了。背后传来声音,江兰转过身,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
你是,谁啊?江兰放下茶壶,疑惑的问。
男人走进来,单手拂过一缕江兰的长发轻嗅,淡淡地说:你忘了吗,君卿,我是你的子轩啊,穆子轩。
是、是吗?江兰掩饰性的干笑了几声,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出破绽。
谁知穆子轩另一只手一把扭过他的脑袋,紧紧地扣住,江兰怎么也挣脱不开。对上那双抹黑的眸子,江兰不禁脸红了,穆子轩真的很好看,要比现代的那些男明星俊美得多。两人的距离不到5厘米。
你干嘛?江兰吞了吞口水,小心地问。
让你好好看看我这张脸啊,君卿,有没有想起来?穆子轩的语气里带着玩味,丝毫不像询问。
江兰顿时皱紧了眉头,要不是自己有伤,恨不得立马推开他,这死男人干嘛要用这么大的力抱住他,可恶,胸口好疼。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记得你!江兰狠狠瞪着穆子轩,双颊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红润。
真是可爱,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君卿?穆子轩脸上的笑意不减,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我的亲娘啊,这一下子,让江兰更加不知所措了,他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上脑袋,整个脸都红透了,这古代也太开放了吧,虽然他是喜欢男人,但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对待过他,他该要怎么办?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你这样让我、让我江兰不停的吞口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让你怎么样?穆子轩依旧以为他在开玩笑,凑得更加近了。
江兰傻了,
初二:张镡尹
那年,她十四岁,一袭青丝披肩而下,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微微一笑,便将众人的目光尽收眼底。她与侍婢,缓缓游湖,一颦一蹙,让人禁不住的想要怜爱
那回,他二十,光洁白皙的脸上,棱角分明,一双幽暗而深邃的眸子被长而卷的睫毛盖住,显得狂傲略带几许邪魅,削薄的唇上,噙着一丝浅笑。
他是一国之君,沉稳冷峻,粗犷不羁,孓然孤立展现出那股傲视天地的气势。一张翩若惊鸿的脸上却积蓄着无奈,纵使江山掌于手中,却仍是身不由主。年少时的气宇轩昂,轻狂放荡,终是被时间于这深宫中抹平。
她是丞相府的千金,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淡白的梨花面上,渲染了几许红晕。她有着父亲的疼爱,有着母亲的溺宠,却无半分自恃与傲娇。一双芊芊细手,便粉饰了半面江山。明亮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万物。
一阵微风刮起,之间的手帕转瞬销匿,了却了踪影。
那个,公子你可以把脚微微拿开吗?柔软的声音,让人心头为之一震。他转过了头,注视着面前那个娇弱的女子。
情,早已在不知觉中埋下了种子,只是当时的你我不知而已。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上天的决定,永远都不会出错。
他低头一看,一块蚕丝帕上绣着几枝淡梅,随着风在自己的脚下舞动。男子轻轻一抬脚,帕子便又随风般飘走了。
女子看到帕子随风而去,眉角带着几缕无奈与可惜,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块锦帕,帕上的梅花是她一针一角绣上去的,弯下腰的她缓缓起身,朝着他浅浅一笑:有劳公子了。
那块帕子你很喜欢?平淡的话语中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恩,拿块帕子是我自己绣的,只不过,帕子的逝去,如人一般,冥冥中自有定数。
哦?他剑眉一挑,语气中带着几缕思考。
小女子不才,让公子笑话了。朱唇在脸上划开一抹弧度,眉梢又带着几丝歉意,我若还不回去,家父定又心急了,公子失陪了。
无妨。
女子缓缓离去,衣角被风吹过,飘飘扬地的飞舞了起来,宛若那遗世而孤立的仙人般,淡漠的让人不敢靠近。
这一场淡雅的邂逅,带给人的,是否是悲欢离合的苦痛,还是那相濡以沫的幸福?
天机,总是这么的难以料测,就像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秒会遇到什么事般
初二: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