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霸占了一周的阳终于按耐不住,气冲冲的从东边升起。一大早就发泄出他的不满,那耀眼的阳光让我从雨的世界中惊醒。
他那充满朝气蓬勃的温暖再次布满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
草儿笑了,他可以再次享受阳光的抚摸;花儿笑了,她开出来更美的花朵;我笑了,我可以脱掉一层厚厚的衣服;或许树更是高兴,为了迎接阳的到来,更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他那树枝的摇曳显得那样柔美。
再被雨霸占的世界里,受着雨的命令,不得踏出家门半步,只能在家中做着一个学生应做的事。但如今阳打败了雨,成了阳的世界。一出门就与阳撞了个满怀,空气中夹杂着喜悦与兴奋,深呼一口气,贪婪地想把所有喜悦都装进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感叹地说阳,你好!
在草地上奔跑,一家人的欢笑给这片草地留下美好的记忆。跑累了,惬意的躺在草坪上,你或许想仰望天空,但却被太阳射出的那不可侵犯的正义感刺眼,阳展现出它的魅力了。
不知道哪来的庆幸感,为能享受到这样美好的大自然感到欣喜。是在雨的世界里呆久了,还是我第一次这样欣赏这绚烂的大自然。
初二:刘馨怡
每次天晴,我都会拿被子出去晒,满满的阳光味道,拥它而眠,好梦常现。题记
人们一提起阳光,最先想到的便是暖和,然,若不同人不同时不同地不同事,阳光的意味也就不同。在春天,一切似乎刚好;在夏天,又显得那么多余;在秋天,多想再索取一些;在冬天,有那么一缕都像是神的施舍。
松树葱翠地站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随这凛凛的东南风,摇摆着身子,收回尖厉难听逆耳的咆哮,像是故意在鄙视冬天。原本气焰嚣张、热血澎湃的江河也被冷酷的冬天封印在冰层深处。天空更甚,蓝得如此冰冷刺骨,就只是那么远远地望一眼却让人心一颤。冰冷的气息迅速窜入口鼻、咽喉,直至肺部,随后一股暖气吐出又瞬间被冬天消灭,一口气才算结束。街道当然稀人,这让我不得不注意期末那个奇怪的人。他的皮肤蜡黄,布满皱纹,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头发稀少散乱,他的面容很憔悴,眼睛陷进去,形成一个大窝。他穿着褴褛的衣衫,上面还撕了好几道口子,膝盖处的布都磨破了,许以乞讨为生。不过我也只是稍作停留,便又大步向前走。很快,我便与他相近,更近距离的观察,不禁猜想他一定很冷吧,因离得近现在才能看到深陷下去的眼睛。在他眼睛中好像有一种名叫渴望的东西,渴望?渴望什么?看去他目光所到,是那片天空,与我之前所见的相差无几,只是多了一缕阳光。阳光不大,但也能感受到一点温度,我想他渴望的就是这个吧。一个人,在这寒冷的大街,饥寒交迫,破衣着身,恰好一米阳光降临于他,我想对于这时的他那阳光就是希望吧,就是活过这个冬天的希望吧。明白他所想,我也不由得用手去感受一下。天空似乎感应到他一般,阳光愈演愈烈
我觉得,任何事物都不能直接去拼判它的好与坏,是与非。就阳光而言,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对阳光的解释,我的解释便是希望。
初二:娇嗔
清晨的阳光透过竹林,散落在草地上,闪耀出点点星光。屋外的公鸡喔喔的叫了几声,我翻起身,随意地将外套套在身上。低头看看老婆子还在呼呼大睡,我笑了笑,轻轻地下了床,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了被子,急着到菜地除草。
正准备要走,却忽然听见老婆子那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我转身却看见她的手在我睡的地方摆弄着,突然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我,说:死老头,大清早的去哪呀?我痴痴的笑笑,乐了。心想:老婆子还是关心我的嘛。老太婆,你再睡会吧,我上厕所呢!我急忙回答。老婆子想了想说:死老头,你甭骗我,又想去干活吧?给我回来睡觉!没有,我怎么会骗你,真的是上厕所呢!我小声的说,在心里嘀咕着老婆子越来越精明了,每次都骗不了她,唉推开房门,准备出去,回头看看老婆子,见她也匆匆忙忙地起了床,将衣服拼命的往身上裹,弄得像个球似的。我不禁觉得好笑,看她那乌黑的头发里,影影显现出几丝银光,额头上几道深深的皱纹,隐藏着她心底里的温柔与慈爱。平时对子女们都很温柔,唯独对我总是怪这怪那,经常责怪我死干活。
她撇了我一眼,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只听见她说:自己要早早起床,还要拖累我,连我都要陪你这么早起来,我上辈子是不是造孽呀!我轻轻叹了口气,出门去了。
我扛着那把跟了我十几年的锄头,迈向那块相处了几十年的土地。我埋头打理起来,一边除草,一边看着那些绿油油的菜苗,我不禁想起往日与老婆子一起在菜地里耕作的幸福时光,这片土地上太多抹不去的回忆。当初我与老婆子都正处青春年华,也经常打打闹闹,生活得无忧无虑。现在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头发也花白了,牙齿也没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口假牙。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啊
不知何时,太阳已经生到了半空,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抬头望去,刺痛了我的双眼。突然觉得好热,才发现身上已经流了不少汗,额头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突然觉得一阵微风吹来,一块柔软的手帕附在了我的脸庞,轻轻的替我擦去汗珠。我抬起头,却听见老婆子生气的声音:死老头!你到底何时才能放下手中那把锄头呢?都快over的人了,想更快一点去见阎王爷吗?告诉你,再这样我就先见他去!老不死的东西!可老婆子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疼惜,眼中透者不易察觉的爱怜。可老头子我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看着她与我一般饱受岁月搓磨的容颜,那有点发胖的身影,逆光看去,心中仍然会有一丝温馨,不经意间,嘴角勾勒出一缕微笑。老婆子撇开脸,微怒的说:看什么看,都老了,回去吃饭啦!
阳光,愈发的灿烂了
蜀光绿盛实验学校初二:张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