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兄弟?兄弟就是在千军万马于前,与你平肩而立。九曲黄泉中,和你笑谈风声。万里江山,与你共之分享。即使面对天下人的刀锋剑雨也决不言弃。这样的人才能称为兄弟!兄弟们,愿你一切安好。
记得大年三十的晚上,半夜12点的钟声就要响起时,哥哥准备到屋外去放烟花,我连忙跟着他一起走出去。哥哥拦住了我,说:弟弟,外面风很大,太冷了,而且离烟花太近不安全,不如你去楼上隔着玻璃看吧!我点点头,就跑到楼上去看烟花了。顿时一簇又一簇烟花升上天空,在漆黑的天空绽放,五颜六色,形态各异,漂亮极了。我欢呼雀跃,高兴的不得了,忍不住打开了窗户,一阵寒风嗖嗖地窜进了房间,我突然想到了哥哥,是他,为了我能又温暖又安全地观看烟火,他顶着冷风在外面。于是,我连忙去倒了一杯热水,候在门口。哥哥刚跨进门,我就把热水递到他手中,关切地说:哥哥,谢谢你给我们放那么漂亮的烟花,喝杯热水,暖暖身吧!哥哥非常感动,抱着我不停地在我脸上亲,连声说:谢谢!谢谢你!我不冷,只要你高兴,我很值得的!
这就是我们哥俩,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比亲兄弟还亲!
海内有缘竞聚齐,事君彼此如兄弟。有时候兄弟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不需要时间的洗礼,不需要山盟海誓的誓言。只需要有共同的感触,共同的思绪,共同的梦想,就会成为在对方最危难的时候的一面后盾
初二:卡羅特
诶,那可别啊,你总不能在我这里白住着吧,要给点好处才行。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就回让师傅把你给赶出去了呢。伊文云鹊不咸不淡的说道。
白狐闭口不语。。
其实伊文云鹊一直在怀疑白狐为什么知道自己前世的名字,但是自己也没问他,等时机到了,也许白狐就会自己告诉他了。
不想了,赶紧劈桌子吧,灵魂力才能给劈开是吧?师傅原来是要考验我对灵魂力的掌控度啊。
自己对于灵魂力的认知并不多,但是自己知道只要用一直想着灵魂力就行了吧。
伊文云鹊深吸一口气,一直在碎碎念着灵魂力啊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然后伸出手直接劈!
劈的方向出现了裂缝,至少不会再白白浪费力气了,好,继续。
停!裴衫的话制止了伊文云鹊。
然后直接大手一挥,桌子就变成一条条木头了。
哇,师傅你太厉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伊文云鹊亮晶晶的看着裴舜。
五分钟后,大家都坐在火篝旁。
裴衫对伊文云鹊说道:灵魂力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只要你是人你就有灵魂,就会有灵魂力。裴衫又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嗯.。灵魂力它是无形的,但是当你达到一定的阶段时就能把它化成有形的东西。
那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身体里的灵魂力并且来控制它呢?伊文云鹊好奇的问道。
裴衫给了伊文云鹊一个爆栗,我说过了,只要是人就有灵魂,而灵魂就有灵魂力。
哦.。伊文云鹊揉了揉刚才裴衫打过的脑袋。
裴衫继续说道:你要在身体的各处汇聚它,例如你要去劈木头,你就要把灵魂力汇聚在手上。
但是师傅你说的容易,我做着难啊!伊文云鹊摆出一个无奈的姿势。
裴衫耸了耸肩,所以为师要发掘你个各方面的天赋,这样才能给你更好的学习,至于灵魂力就暂时不练习了。
这么好?伊文云鹊瞪大了眼睛。
怎么?灵魂力很不好控制吗?裴衫面无表情的问道。
伊文云鹊看见裴衫的表情后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也让那张桌子裂缝了吗?我只是怕自己练不到师父您那个程度
那是你不够火候,以后会让你在专门的学院里好好练习的。裴衫揉了揉伊文云鹊的小脑袋。
为什么?
怎么?不想去吗?
不想,我梦想的是等我强大后能和师傅一起去偷盗,当一个厉害的强盗!说完,伊文云鹊还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你是必须要去的,师傅可不能陪你一辈子啊。
哦.伊文云鹊打算用眼泪来博取裴衫的同情心,抽抽搭搭地,不时还哭出声来。
然而对于裴衫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睡觉吧裴衫靠着身后的树闭上了眼睛。
伊文云鹊也放弃了这一招,张个哈,也开始睡觉了。
而一直在旁观的尉迟乐言和两只小雪豹早早的就睡着了,如果尉迟乐言还醒着的话一定会抱怨:盗圣大人说的也太深奥了吧,一句都没听懂,跟催眠曲似的。
大家睡的都很沉,也许一直都在做着美梦吧,一夜睡到天亮。
清晨,卯时。
伊文云鹊撑着将要闭上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对着前面的裴衫说道:师傅,为什么咱们要这么早就起来啊?那边那三个还在睡觉呢。伊文云鹊指了指旁边睡觉的尉迟乐言和小雪豹们。
早睡早起,懂吗?
那把他们也叫起来吧。
走了,裴衫说完后就往前走了。
伊文云鹊嘟了嘟嘴就跟了上去。
离开了那三个家伙有一段距离,伊文云鹊知道自己训练一定会吵醒他们,但是自己实在是没想到。
眼前的那块大石头是怎么回事?
看过街上卖艺的没?裴衫问道。
看过啊,挺好玩的!伊文云鹊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
这石头也是街上一种卖艺人所表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伊文云鹊张大了嘴巴.难、难道是。。胸,口,碎,大,石??。不、不会吧?伊文云鹊不敢想了,这比人大的一块石头不会要把自己给压死吧?
初二:吉双婧
我终于飞起来了,俯仰之间,我长啸惊雷。一只已渐被没记忆的野马,在枪炮拼夺中,重振雄风。我是生活在草原上不受羁绊的马,享受着群居之乐,天苍野茫留存着我的蹄印。然而,昔日的郁乡已成濯濯之地,我不仅失去了无垠的草原,自己曾经奔腾万里的双脚也边为暗淡无光。这一切纯为人类所造,那些能纵横南北,川流不息的所谓的车,成了我的替代物。我本想继续吸收大自然赋予我们的一切,让成群掠过的马影定格于兀山之中,让驰骋的骏马活跃在太原。一切都不是那样,我们不在是遒劲犷野的代名词,单是被人置外不算,那些罪恶的面孔甚至将死亡的利刀伸向我。
我依然是一匹马,一匹野马。我想,只要我还是一匹马,心中的慨触依然能让我的双脚释放出无限的能量。我开始坦然,我面对苍茫大地,马革裹尸还葬耳的震语深深刺入我的心,我大吸一口气,深深地呼出。这气息里夹杂着浓烈,预示着磅礴。
我望了远处直插云霄的山峰,想起了老马们曾向我们诉说的往事。烽火连天的祖辈凶猛敏捷地穿梭于刀剑之间,纵使四面楚歌,疲惫不堪,他们依然直挺站立。因为他们清楚,他们的脊背上坐着一位位酣战的热血悍将。老马们纵跃于战场,用强健的身躯与将士并肩同战。傍晚已至,夕照映着英雄与壮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山峦之中
我从思绪中回来,心中满是愤懑与悔恨。我平静少时,心想怅惘又能怎样,重焕光彩,继承先辈英姿才最重要。我抬起了蹄子,悠然地走了几个步伐,苍穹的颜色是湛蓝的,是白茫的,我都说不清。渐渐地,我的步子愈快,弥深。每一次的跑动,心中都交集百感。远处的山峰,被激浪无情的拍打,但依自岿然不动。我再也抑制不住,像离弦之剑,奔腾,踊跃,山河之间的气荡,如此深沉,我似戴上飞蹄,长奔一跳,气冲霄汉,纵高地飞起,长吼于潇潇之中,一切都笼罩于气壮威势。
我终于飞起来了,我的灵魂得到了解放,我是一只奔腾的雄威的马,世界都位于我之下,我看到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