耄耋之年眠青松,烟花三月放悲声。
桃花凝眉冷幽香,云婆洒泪哀苍穹。
插柳招魂魂不归,登台望鹤鹤已行。
今日坟前培新土,来年泪洒荒草冢。
初二:w玉心
正值酷暑,翻滚的气浪如一团粘稠的酵母包裹着每一个行人,仿佛划亮一根火柴就会引起一场燎原大火。行人匆匆,每走一步都好像脚下生烟,灼热的阳光似乎要榨干所有水分,连一小片的树荫都,犹如一具干尸。深灰色的布衣包裹着他,微微有些泛黄。老头子的周身洒满了水蜜桃,行人踢,踩,他哭,捡,桃子,脏,破。我赶忙挣脱,站起身俯视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老爷爷,你是想让我扶你起来吗?他深陷的眼睛一亮,咿咿呀呀地一个劲儿点头,手颤抖着慢慢抬起,向我伸来。我弯腰,刚握住他的手,却又猛地抽出来,背对着老人。不,不行,虽然他看着很可怜,但昨天还看到女学生扶老人被讹的呢!这种事怎么会落在我身上!我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睛里的那种希冀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我到底该扶不该扶?扶吧,可那双手迟迟不敢伸出。算了还是走吧,那脚却仿佛千斤重。小姑娘别看了,这年头用这招骗人的还不够多吗?是啊,鬼才信呢!昨天新闻里还有呢!老人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手渐渐收回,紧紧地握住果篮,眉头皱成一个川子,看上去十分痛苦。我狠心地别过头,朝家里快速跑去,心里却忐忑不安,到底老人家是不是装的呢?
傍晚,我坐在房里看书,指针慵懒地停在六字上。我合上书,摸摸早已扁了的肚子,好饿哦!叮咚门铃声响起,我兴奋地冲出房间,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妈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啊,囡囡,你阿太今天要住我们家,路上摔倒了,我带他去了趟医院,今天看来只能晚点吃饭了
门完全敞开,只见一个干瘦的老人,手挽着果篮,深蓝的布衣包裹着他,他看见我,眼睛闪出一抹亮光,手指颤抖着指着我,嘴巴张成一个O型,爷爷,这是陈涵,我女儿,陈涵,快叫阿太!妈妈扯扯我的衣服。我的眼睛瞪地如铜铃般大小,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样。阿太咿咿呀呀,手慢慢伸进果篮,他递给我
一个伤痕累累的桃子。
初二:王恺妍
春花秋实。
黄叶一片片随风飘下,秋风再次温柔的将它们卷起,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的笼罩下,在一片无限的黄得耀人眼睛的稻谷上,放着一个宝盒。我,步履轻盈的走过去,慢慢拾起轻轻的打开,这里藏着我的笑语欢声
梦里,还在家中那张温暖舒适的床上;嗅着判断母亲今早做的是什么,可一声长长的哨声,一切都没有了,猛然坐起,急忙唤醒战友们又将那身脏得发亮的迷彩服套上了身,飞也似的跑出去,去争那个第一名!闭着眼脚下磕磕绊绊,终于那最难熬的四圈跑完了,我们终于可以吃了,不管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的肚子饱呀!吃过了,你就必须消耗能量,(一个,上午),就这样开始了一天的军训,十天,每日如此,但这十天纪录的东西是伟大的(至少对于我们自己是这样)。多少次匍匐前进,穿行在泥泞之间;多少次打磨,砺炼,成就了男子汉的尊严!寒风刺骨,教官的一句:女生,你们太差了让这些娇小姐毅然在夜晚,站在训练场上,用自己娇滴滴的嗓音来声震长空,振撼的不仅仅是教官,更振撼了所有男兵,为了班级的荣誉我们用金嗓子维持我们嘹亮的口亮;为了寝食的第一,所有的人穿着迷彩服睡觉;为了练好正步,又有多少人磨薄了鞋底!泪被寒风吹干了,可血让信念点燃了!红红的脸望着白白的雪破涕为笑,我们竟能傲视风雪!我们班的一个寝室的同学要集体逃走,当走到一半路的时候碰到了教官,他什么也没说,只有两个字逃兵,所有人飞奔回寝室。以后的日子,49人,49颗心,在一起,用我们的力量筑起了班级的钢铁长城。最后我们胜利了,在全校的报告会上,我们这个集体获得了军体拳第二,队列第三,军歌第一等奖项,我们都哭了,这泪是欢喜的泪。
盛宴终需散,告别的那天,我自己漫步在军营,眼前浮现着这十天的一切,我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张笑脸。虽然我们不是军人,但我们经历过;虽然,我们没上过战场,但我们扛过抢!以后的日子不属于军营了,但男子汉的尊严、士兵的风采将伴我们一生!
合上书,我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