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突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耳朵。快走!!一听就知道是那些可恶的官吏们,他们现在正赶着昨晚抓到的人到边塞去。其中,也有那个可怜的老妇人。
她一步步,慢慢地走着,因为她已年迈,再加上昨晚没有休息,速度就更慢了。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家里就剩下孙子、儿媳和老头子了,她能照顾和孙子吗?为什么我会这么可怜,儿子战死,现在自己又要为他们办事,唉,我想,我还是任命吧!老婆子,还不快点走。说着,差役就要用鞭子抽打老妇人,老妇人见状,马上跪在地上求饶道:您就好心饶了老婆子吧,我这老骨头禁不起打,我还可以为你们做饭。死老太婆,要不是看你还有用,今天老子就要你黄泉差役狠狠地说。老妇人听了,一声都不敢吭,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天色也慢慢亮了,老妇人他们,也离战场不远了,一路上,已经有好多人倒在路边,没有再起来了。可恶的差役,只知道打人。老妇人再也走不动了,就坐在路边,不肯起来。死老太婆,快起来,要我们所有人等你一个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抽死你!哎哟,差大哥,您就让我这老婆子歇下吧,我实在是没力气了。不行,快给我起来。说着,便要拉老妇人起来,一个不小心,老妇人就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死老婆子,别给我装死!!差役用鞭子向老妇人身上抽打了下去。这时,老妇人已经失去了知觉。死了?兄弟们,我们继续赶路。差役将鞭子一挥,人们便被带往前线了。
鲜红的血从老妇人身上流了出来,洗染了这条道路。
轰隆天上开始打雷,天色暗了下来,似乎,它们也在为老妇人叫冤。
初二:黄伊洁
妇人与老翁告别之后,随着吏官到了河阳。在河阳的时候,兵乱,妇人在每天早晨之时煮粥,那是累的什么样啊。在一天早晨妇人刚刚起来,床前跪着一个人,你们猜那是谁?
竟是妇人的那个唯一的儿子,从邺城到了河阳。儿呀,你怎么在这里?妇人一把泪的说道,娘啊,娘啊,儿子对不起你,竟让你来军服役。儿子跪在妇人脚前,儿呀,现在国难当头,我们应该为国出力,对了,儿呀,你不是躲着服军吗?母亲,孩儿给你信那夜,便已想通,于是报到河阳的军队。现在已经贵为这只军队的左将军了。儿呀,此话当真?母亲,此事千真万确。母亲,你别在这里煮饭了,回家与父亲、嫂嫂一起过点农家生活。儿呀,你父亲在家中,你嫂嫂不知有没有离去。母亲,我听说杜甫,杜大人,在吾家住过?没错,那你随杜大人一起回乡,他这次正好在元帅这里做客。就这样,妇人随杜甫回到了家中。与老翁过起农家生活。安史叛军被镇压下去后,妇人的儿子也回到家中,并也与其嫂嫂结了婚,生了一炕的儿女。从此,此家人过上了无与伦比的幸福生活,儿子也与杜甫一般忧国忧民。
初二:曾凡军
炮火声起、刀光闪闪、鲜血四溅、尸横遍野。敌人渐渐的散去、一个左臂中箭的男子渐渐的醒来。缓缓站起、踏过自己战友的尸体。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营地。点起蜡烛、翻出一张皱巴巴的泛黄了的纸片。小心的理平、提起笔、一笔一划的用心的写着什么。写完后将小纸片卷起。一只鸽子飞来、他将纸片拴在它的爪子上、看着它飞远。突然、一支箭吵他急速飞来。正中他的心脏、他向后倒去、房间中唯有烛光在摇晃。
一间破烂的小屋里、一个老妇正拿着一张泛黄的信哭泣。一个妇女正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老头子在一旁剥豆子。一位看起来十分瘦弱的书生坐在炕床上。身旁站着他的书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老头子慌忙的丢下手中的豆子从后院翻墙而去。书生被老妇藏在了一个柜子里、门外的敲门声越发的急促、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咒骂的声音。妇女抱起孩子往里屋不紧不慢的走去。老妇忙去开门、却在还未到门口的时候被推到在地。两个官差破门而入、一个握着大刀十分凶悍、一个满脸横肉双手背在身后。
快!把你家的男人叫出来!
老妇坐在地上、摇起头。
没有、家里没有男人了
官差看着她、大刀在地上一敲。老妇打了个惊颤。
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一个儿子才来信说兄弟都死了、他也没得安全。只是暂时的苟且活着
老妇又开始哭泣、官差不耐烦的又用大刀敲了一下地面。老妇回过神来。
家里还有个没断奶的孙子、你们要带他去打仗吗?除了他、就只有他的母亲了、但是她的母亲出出入入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
老妇又哽咽了一下、继续说。
我虽然老了可是还是有点力气的。我可以跟你们走、到和阳去服役。来得及的话还可以给你们做顿早餐呢。
官差带走了老妇、书生悄然从柜子里出来。站在窗前、感叹着这战争给这户人家带来的不幸。
天微亮、他向老头子告别时握住了他的手。良久后、书生带着他的书童继续上路。
破旧的小院里、老头子缓缓坐下。又开始剥起昨日没有剥完的豆子、泪一滴滴打在了装豆的盆里。
贵州贵阳云岩区贵阳市第十九中学初二:杨韵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