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呢!这是属于自己的爱与恨,在这生活的夹缝里,我们都是普通人,就算给自己的人生施以墨彩,加以胭脂,却也只能外表美丽,内心,依旧如此。
世界观的崩塌重建,最终会让我成熟。
雪天,课下漫步在校园间,坐在已扫好的冰冷石阶上,单调地望,也许吧!雪真的很美,只是自己的双眼被玷污了,刹那间,觉得厌恶,抬头望去,天是无色的,太阳是冰冷的,我多想让阳光照耀在身上,给予希望,可惜,却是徒劳。
向别处望去,一道光射来,那才是雪中最美丽的风景,那与冰雪混成一色,就算是微弱的光,但经过反射,足可以冲破寒夜,仍是静静地望着,不发出声音,不作出动作,那是如此的美好,那是如此的纯净,双眼剥去暗淡,让我想拥有那美丽,沉醉在遥不可及的美景里,多想走去,可惜,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无奈,走回教师。
当午,与同学行走在草坪上,草被冰雪掩盖了,只露出头,不禁与同学谈论我望见的美丽,却只招来一阵笑意,为何要笑?那真的,真的很美丽,只不过太短暂了,转瞬即逝,真想再次遇见,那美丽。闭上眼,无论雪凉,躺在草坪上,感受阳光,回忆,我所见的美丽。可惜了,那美丽。
许日,仍是课下,找到之前的地方,静静等候,许久,那份美丽,如愿以偿的出现,仍是静静地望去,雪已经化干净了,太阳也是格外光亮,那美丽带着七彩的光,如此的,仍是美丽,无半点玷污,可惜,不能去,那被生死玷污的双眼,怎么能去打搅那美丽,或许,我去了,只会让暗淡染在那美丽的身上,还是静静地望好了,真的,不会去打扰那美丽,那份和平的气息,可惜。
又是一日,还是望去,但不同于之前了,那份美丽,却有人在玷污,那人站在面前,大声说笑,真的看不惯这些事,打扰我欣赏美,走去,无疑,吃了亏,被带到一个墙角,那人拿着棍子,冲了上来,定是打不过,被打趴下,但无悔意,仍是见到那美丽,我笑了,可惜,那人早已得到了那美丽,很好,现在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了。
自作多情,自作自受,如此在心里谴责自己,毫无留情,那人的嚣张的表情,那被玷污的美丽,与我无关了,曾经是多么希望那份美丽,可惜,不需要了,没有理由,自己的感情,不值一提,改变了,自己的事,受伤了,自己的事;难过了,自己的事;高兴了,自己的事;梦醒了,还是自己的事,况且自己已经走了很久了,不差那一时刻;况且自己已经改变了,不差那一瞬间;况且自己已经暗淡了,不差那缕光芒;况且自己已经见过了,不差那份美丽。但,可惜,不是可惜那份美丽,而是可惜那份真心,不,谈不上真心,自己的存在在世界上是微乎其微的,所以,必须早就一番大事,便可崭露头角,我会让那些明处的人看见,我那黯淡的眼神,一样可以做同样的事,我不比你们差,我要比你们强。
可惜,那美丽,终会消失,刹那即逝。
初二:高寒凌
春暖花开,彩蝶飞狂,春色甚好,与谁共享?火红的海棠,在风中巧笑,在枝头燃烧。回眸一看,却望见你在海棠花下,冲我盈盈地笑。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只相见一面,便感觉你如故人。只第一次相见,便与你推心置腹,谈论大街小巷,星辰天空。你依旧巧笑,突然问我:你看这满庭盛开的海棠,怎样?我微微沉思,缓缓道:灼灼其华,艳压群芳。你笑了,笑得那样美丽,星眸里如藏万丈光芒。一个月后,你再来可好?我一口允下。
如期而至,满眼尽是火红。你一袭红衣翩翩起舞,笑的花枝招展。红,触目惊心的红,几欲滴血的红,天地之间,只留火红,再无其他。美得令人炫目。我,这可是在梦中?缥缈的声音传来,我正恼怒发音的是谁,才忽然意识到是我自己。
你笑了,笑得那样梦幻,那样不真实。我也惊恐地发现,你的身体正渐渐变得透明。你笑着说:我本花妖,向佛祖求得此生,只为一次绽放,今日有人观我舞蹈,我感觉,这样,甚好。你向我绽放最后一个微笑,然后消失,泯灭。刹那间,万花凋零,百花同泣。
满园残香。
再过几日,那好似只是一枕黄粱。可,为何心上会泛起淡淡的忧伤。
为何会梦见,回眸一看,便望见你在海棠花下,冲我盈盈地笑
初二:朱泊璇
刹那芳华
不知怎地,脑海里突然萦绕出一句曾十分让我悸动的文词挽不住的终究是刹那芳华。
笑看灯火阑珊,坐看夕阳西下。手执书卷,旁若无人地读那个一生传奇的女子,她的世界仿佛是旁人不能看懂的,不能理解的,但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断。
在白落梅所着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中感悟她的悲欢,她的空灵,她的聪慧。翻开前言,来时如电,去时如露,挽不住的终究是刹那芳华这句占据我整个思维的句子。来的时候像闪电般迅速,让人胆战心惊,而离去之时,确实像一场露,慢慢地,缓缓地,让人醉入其中的爱恨情仇。挽不住的终究是刹那芳华,挽不住,挽不住,终究,终究。决绝如她,无奈如他。
林徽因在和徐志摩分手时,终究是伤心至极,没有自己想象般的不痛不痒,这不是梦,发生过后,可能就仅仅在心中停留一两天。但,这是挽不回的事实。她和徐志摩的爱情来临时,真的像是雷电,来得极快,却不是悄无声息,而是惊天动地,惊心动魄。他们在康桥相遇的第一面,第一眼,此生就认定彼此了吧。徐志摩为她抛妻弃子,她却毅然决然地与他分离,转身,抹泪,毫不留恋的离开,决绝如她。
当他们的爱情了去时,又何尝不是一场露?当太阳出来的,露终究是会散去的,散去的,不会是永久,是留有余露的,带有痕迹的。这一刻,突然觉得太阳是如此地残忍。他们在康桥分别了,却在祖国相遇了,剪不断,理还乱。他们的关系就像是蜘蛛网,千层万层,永远解不开。
挽不住的终究是刹那芳华,林徽因和徐志摩的刹那芳华是在康桥的,那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那个二十二岁的翩翩才子,注定是无果的。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轻轻地我来了,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初二:yu陌tid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