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些孩子心中最牵挂的莫过于家中长辈的好手艺吧!可我却不然,我心中最让我牵挂的唯有外婆家的那株香水月季。
在我小到还没有上幼儿园的时候一直是和在浦西的外公外婆同住。外婆家是一栋两层楼的私房。没有好看的红墙绿瓦,跟不要提什么风格了。可是这栋房子却有一个大大的院子。也正是这个院子,给予了我一个完整的童年。在我的记忆中外婆的家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中的地利,不光有一个大大的院子还有一条不宽不细的小河从边上流过。外公找人修建了两个又大又宽的花坛。花坛刚刚建好的时候里面有许多植物,可是在经历了上海几十年来最冷的冬天之后花坛里可谓是一片狼藉。第二年年初春的时候花坛里已经不剩什么植物了。只有外婆随手插进去的月季活了下来。
闲着没事做的时候,我最爱干的事就是把月季刚刚吐出来的新芽一个一个数过来。没过几天月季就冒出了新芽。新芽又嫩又绿,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
月季长得可真快!没多久就长得比我还高了,还开出好多浅色的花。在我的记忆里,这株香水月季开出来的花比我闻过的任何花都要香得多。就这样,我一天天长大,那株月季也越长越高,开出的花朵比碗口还大。
后来读小学两年级的时候我转学去到了浦东,从此跟着父母生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外婆家住上十天半月,顺便看看那株月季。
直到去年,外婆家的老房子拆迁了,我也重新转学回到了浦西。我们一家人很多次试图移植那株月季,结果都没有成功,月季只能自己在荒无人烟的杂草丛中自生自灭。因为公房的窄小,土地的缺失,竟然没有地方可以容下那株小小的月季。或许在那片杂草丛会有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而消失的将会是我最爱的月季。
牵挂是对在故乡的父母的思念;牵挂是对在异乡的子女的挂念;牵挂是对在他乡的朋友的怀念。这些都是别人眼中的牵挂。牵挂在我眼中莫过于那株香水月季。
初二:蒋晶
那晚暴雨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回信
平安,照顾好妈妈
那天云南地震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回信平安,照顾好自己
那天昆明暴恐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回信平安,照顾好妹妹
那天马航客机失联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回信平安,常去看爷爷奶奶
初二:一抹野花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碰到许多人,有一些人会待在你身旁,与你并肩同行,而有一些人在远方,彼此都深深的牵挂着,知道彼此都在想念对方。我知道,在我的心上,帮着以更看不见的绳子,一直牵着身在异地的那个她的心。我们虽然不能经常见面,但心里挂念着对方。她有一个很淡雅的名字楚白
阿楚和我非亲非故,但却情同姐妹。我和阿楚认识是在少年中的报名处。仍忘不了阿楚从视线外伸来的手,仍忘不了她那一脸纯真的笑容。我和阿楚就这么认识了。那时候的我很内向,并不活泼,是阿楚用她那似火的热情和真挚的情谊把我的性格进行了一次逆转。而真正令我改变的是那一天所发生的事。
那一天,天像被洗了一样的干净,阳光明媚的刺眼,似乎注定会有什么事发生。果然,下午,阿楚来找我玩,阿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逗我,而是静静的拉着我的手,慢慢地走着。半晌,终于忍不住疑惑的我问阿楚:阿楚,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阿楚看了看我,没有言语,而是把我的手拉的更紧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终是开口:我要走了。我猛地一惊,瞳孔暮然放大,心里像什么被抽空了一样,脱口而出:为什么?爸爸被调到那边去了。阿楚低垂着眼帘回答我。我转身抱紧阿楚,阿楚抬起头,我惊讶的发现从来不哭的阿楚眼眶居然红红的,而我也好不到哪去。这么沉默着,画面却并不定格,阿楚擦擦眼睛,咧着嘴对我说:既然都快走了,那就陪我玩玩呗。我也点头答应了,这个不忍心拒绝的请求。我侧目看着远处的山,似乎暗暗下了什么决心,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贝问阿楚:去哪里玩啊?阿楚愣了一下,又笑起来,也大声回答我:去曾经没有玩够的地方!
我们玩得很高兴,我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又蹦又跳,仿佛有无穷的精力。只是时间终究还是溜走了,阿楚要回去,这也就意味着,明天她就要走了。阿楚又一次和我在夕阳下相拥,阿楚却没哭,而是用前所未有的轻轻地声音对我说:小染,你要一直这样才会有更多的朋友。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就不说再见了。我会回来看你的。臭丫头,快走啦!不然赶不上车啦,谁舍不得你啊!我竭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眼泪却在我脸上纵横,让我的伤心、失落一展无遗。呵呵为再多说对我挥挥手便离去了。
现在的我活泼、开朗,阿楚你一定很开心吧,我很想你哟!心里的某处像被牵动了一下,我笑了,原来,阿楚也在想我!
初一:黄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