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路如龙蛇,不知几千丈。
有一种路,它跌宕起伏蜿蜒曲折,以一种近乎恐怖的扭曲姿态出现在你面前,初始,风尘迷眼,灰色的尘埃因飓风的卷席凝聚成一个巨大的密密麻麻的捕网,套住了因为惧怕而停止前进的你,你害怕地大吼着,撕扯着,绝望地看着眼前漫天飞舞的沙尘。双眼猩红如同从凶猛山林出来的野兽。你终于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却选择了仓惶而逃,头也不回地跑开。你不确定是否下次甚至永远会逃脱不了这再次作为鱼肉的命运。
因为危险,所以离开。
人间多岐路,常恐终身行。
有一种路,它给你带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紧张和危险感。没有光明与黑暗,剩下的只是苍茫的砂砾,孑然一身的空洞和无助感,往往会造成一人漫步在上万尸骸的乱葬岗上的错觉,鬼魂哭泣着,刺耳的声音呼啸在耳旁:这条路根本没有尽头,你死后,连尸骨都会被掩埋。顿时,你觉得死神正挥舞着索命的镰刀向你慈悲的笑着。你尖叫着仓惶后退着,周身的一切没有丝毫生命的活力,死亡的气息无限蔓延,你冷汗津津地狂奔出去,发誓再也不会走近那条路。
因为孤独,所以退缩。
日日深杯饮满,朝朝小路花开。
有一种路,它纯净的空气以均匀的状态分布在蓝澈的广袤天地,娇嫩欲滴的鲜花层层叠叠地怒放,斑斓的蝴蝶煽动翅膀,薄薄的蝶翼再不用担心会被风雨折损,晨曦的金粉洒遍这条路,这条路几十里,走着走着便能到尽头。你失落过顽强过落魄过辉煌过,也哭也笑的平凡过。你尝过人间一切苦难辛酸。这里的一切使你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年过花甲的你累了,选择定居下来,静静享受着静谧,这条路就像个囚笼,囚住了你这只曾经翱翔天空的雄鹰,你奋斗了一生,坎坷了一生,这条路,使你不想再动因为你年老而颤栗的双腿。
因为沧桑,所以放弃。
你看到的或许是在某个死胡同里彷徨的自己,或许是在某次斗争后气馁的自己,亦或许是在某时成功后淡泊名利的自己,你在每条路上都迷茫过,失措过。
我可以把路分为四段,你会问,不是只有三段么?最后一段不是很圆满么?
不,有些人可以走到第一段,第二段,少数人会走到第三段,可是几乎只有寥寥数人走到最后一个阶段,为什么不写呢?
因为,那是路,却又不是路。路无论多长,都有路程,我最后的路没有路程可言,换句话讲,它是真的走不到尽头。
那你还走它做什么?
我要的,不是生理上的危险,不是精神上的孤独,不是年岁上的沧桑,我要的,是不顾一切黑暗邪恶,直破云霄的冲天气势!一个人可以没有一切,却不能少了凌厉!你既然是一块坚冰,就不要被世俗磨平了棱角!你的斗志要像东流之水奔腾不息!即使最后拥有了你所认为的一切,也要不断去寻找新的目标!
因为野心,所以强悍!因为路长,所以无畏!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的四段路!我会坚守着我的信仰一直走完!
这个信仰正是这句口信子文的话:漫漫长路我自一笑相待!
初二:徐雨萱
有人说,成长是歌,充满了欢快动人的旋律,我们正在满怀激情地演唱着;有人说,成长是花,展现出蓬勃向上的活力,绽放出动人的光彩;也有人说,成长是缓缓升起的太阳,充满着无限的朝气与希望。
成长,又何尝不是一条漫长的路呢?
幼时,当我们都以一双充满好奇的双眼打量着这个未知的世界时,成长便是蹒跚学步。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从来不顾前方有什么,即使一不小心摔倒了,哭泣了,但都会爬起来,向前走,再向前走。
儿时,我曾单纯的以为成长就是我们一天天高,一天天长大,逐渐进入更高的年级,可以像爸爸妈妈一样穿的很漂亮,现在我才明白:成长,是一条很长的路。
或许某一天,当面对同学朋友间的冲突时,你没有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打架,而是检讨自己,主动认了错,道了歉;或许某一天,当面对他人的泪水和倾诉时,你没有听听就算了,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他、安慰他;或许某一天,当面对父母的关心、操劳时,你没有再漫不尽心,理所当然,而是说声谢谢,或者倒上一杯水。这都是因为你在不断成长着。
我们每时每刻,都走在成长的路上。或许你会抱怨:为什么一路总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坎坷?我想告诉你:正是这一路坎坷,伴着我们成长。挫折是人生的垫脚石,只有经历挫折、经历坎坷,我们才能从中汲取宝贵的经验,得到教训。在成长的路上跌倒了,别怕,站起来,拍拍灰尘,继续昂起头、大踏步向前走去。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不经历坎坷,怎能够成长?
成长是一条没有终点的路,大人们、伟大的科学家们、国家的领导人们他们不都在无时无刻的成长着么?或许没人敢说:我已经真正成长了除非他停止呼吸。成长的终点对于我们,就像海平线对于水手似乎就近在眼前,可就当你触手可及时,它仍在遥远的远方,那样神秘未知,但它却一直是我们前进的动力。
为了那个终点,我们都在这条路上不断前进着,努力奋斗着。一路上我们哭过、笑过、痛过、懂过,一路上我们洒下了无数的汗水、泪水,一路上我们所经历的太多太多或许某一天当你蓦然回首,你会发现这一路的脚印是多么珍贵,因为我们经历过,但前方,还有更长的路在等着我们。
成长,本该是一条漫漫之路。
夕阳抹红了天际,落枫铺满了长路,白发刺痛我心
题记
月,高挂在天穹,红云似坠入深谷,被黑色的火焰焚了身。路,在月下幻化成银,成雪
耳畔仍是父亲要求散步的话语,那般亲切,却又那般无奈,好似还夹杂着些许伤怀。
哒,哒父亲称重的脚步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偏头看着被大棉袄包裹着的他对天气不停的抱怨,思绪又迅速被牵回童年。
印象中,父亲是一个很怕冷的人,才刚走出秋的包围圈,他便穿上了厚实的战衣,在不停的颤抖中与寒冬抗战。
我们走在落满红枫的路上,清冷孤寂的明月悬挂高空,阵阵寒风扑面袭来,带来新翻的泥土的清香。他不言,我不语,就这样默默地走在这条大路上,是父子吗?是陌生人吧
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黯淡,只有丝丝月光刺穿黑色的迷纱,映在他的脸上,照在他的白发上,更是刺进我心中。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刺骨,只有宽厚的衣袄阻挡白色的寒风,透不过他的衣,却缭乱他的白发,扰乱我第思绪。路,还是一如既往的坎坷,只是父子无言的情将他填平
风呼啸而过,只留下白色的踪迹,白色的寒气似乎是被父亲所感染,一股寒意从内心涌了出来,不禁打了个寒颤,父亲忽然偏过头,看着我,亲切地问我:冷吗?有点吧。我揉了揉鼻子,看着他,仍是瑟瑟发抖。无奈这风就是与我过不去,卷起几片枫叶,漫天飞舞,是冬的精灵在咆哮?是夜的恶魔在狂叫?我实在是看不住风的打击,抱怨道:这该死的鬼天气,怎么真冷!父亲又猛地偏过头,看着同样发抖的我,一阵傻笑,便接着对我说:真像呵。真像?!我们?!我一惊,望着父亲。
他解开棉袄,向我走来。
他将棉袄披在我身上,又挺直了那被严冬吓得弯曲了的脊背,仍朝我傻傻地笑。
我不紧不慢地穿上棉袄,无意间听见父亲的叹息,他的话语:哎,长大了,我老了,挺直了腰板也没你高了哟!我一怔,偏头看着他,皎洁的月光飘洒在他的头上,根根白发更是刺眼
我看向父亲,那沧桑的面孔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粗壮的手臂撑起了整个家,那根根白发,是被岁月染白的吗?
是啊,父亲老了,那这长路谁又来陪我走到尽头呢?
初二:陈周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