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冬天的星期六的早晨。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一看表,咦,天都大亮了,怎么才六点钟?
于是,我打开电视机对时间,发现我的表坏了,连秒针都不走了。我坐在沙发上修起表来,可东弄西弄仍然无济于事。于是我三下五除二把表壳的螺丝下了,检查一下电池还有没有电。正在这时候,妈妈起床了,她见我又在看电视又在拆表,生气地说:干什么呀?一大清早就开着电视机,不觉得吵呀?我见妈妈有点不耐烦,赶快把电视关掉,生怕招来更凶的臭骂。我又继续修我的表,可表仍然不走。我只好告诉妈妈:妈妈,我的表坏了,可是我修不好,怎么办?一向脾气古怪的妈妈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骂我了:你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爱惜东西,我有什么办法,表又没有惹你,你拆它干什么?我我你,你怎么嘛你,还有理由了?妈妈的声音更大了。正在这时,爸爸好像怕事情闹不大,火上浇油:是啊,你干吗拆表呀,表坏了看你戴什么,反正我是不会给你买了。我不是故意把表弄坏的,是它自己不走了,我有什么法子?我终于鼓起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我委曲极了,觉得他们太冤枉我了,我真想把表摔在地上,让它粉身碎骨。都怪这表给我惹的祸。但是我不敢这样,害怕会招来一顿打呢!转身一看,妈妈还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我呢!
妈妈呀,妈妈,你太委曲我了,你为什么不把事情了解清楚再发脾气呢?终于,委曲的泪水像段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那次,我流泪了。
也许,我们真的累了呢,你甩袖离开,却没带走你的心,可能这并不是孤独,而是命运的选择吧,面对漫天的星辰,以前华丽的誓言都好像经不起星星真挚的光亮呢,真的在逃避吗,寻找一个潮湿的角落。独自蜷缩着身子,影藏流血的伤口,当冰冷的鲜血流经心脏的时候还要倔强的说没爱过,这是你吗,我问,这是你吗,你送我的彼岸草已经凋零,可我还是舍不得丢弃,可能那像硫酸一样强烈的残情还不能割舍吧。
那天,你强拉着她的手,在我绝望的视线中离开时,你知道吗,我在那以后几乎自杀了几十次,看着手上累累的伤痕,觉的自己好可笑,你并不会因此而同情我吧。你们活下去吧。呵呵,面对死亡不能闪躲啊,因为你们会活下去,变成任何东西都无关紧要,只要活下去,一直活着踩着我的尸体。爬上亚麻顿的顶端去,一直活下去。我会痛苦?没设么比一个失恋的人清醒的活着更痛苦的事了。我已经预感到我人生的剧本即将落幕了呢,所以让我消亡吧,不过消亡之前,真的想问一下,你和她还好吗,,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
初二:刘思希
学习,一个漫无边境的汪洋大海,而我们乘坐在一叶扁舟中随风飘荡。时而跟着大浪冲上顶端来到最接近于天空的地方;时而又像掉进旋涡,心情跌到谷底。但有一点,我们总是在一起,无论风和雨同舟迈进!
一个怀旧的女孩,即使到了新天地,试问她怎能不去想念以前的旧东西。就像现在,虽然已步上了初中的学习道路,却还不肯忘记小学里的琐碎点滴。因此,她的心情无人能懂,就像她的泪一样,透明得让人看不清。
一个偶然的时机,他意外地成为女孩的邻居。也许是他像记忆里的那位小学同桌,也或许是想索要点以前那熟悉的、惯有的灵犀。渐渐,时间让我们没了距离,由陌生到了知心。
女孩对于数学方面的问题,毫无心情,就因为她的数学神经搭错了边。而隔壁的他却对之如此痴情,为了不让成绩长短腿,也为了自己能搭上优质的班车,女孩很用心地倾听他的讲述。也好像只有他才是出于真心的教我。
再美的烟花也只有转瞬即逝的美丽,就如果我们之间的那一点默契,也被时间慢慢冲离。不久的一天,到了是时候回家吃个中午饭了,原来就习惯一起走的我们(四个人),也正好预备像往常一样。这时,我却很随意地喊了句:啊北,回家了!万万没想到,正在黑板写字的他会生那么大的气,大声地朝我嚷嚷:回去,回去,你们自己回去!
从心底讲,第一次听到他这样朝我大喊,我着实真的吓了一大跳,不知所措!习惯感情用事,又死要面子的我,当然不会这样理亏被人臭骂,甩甩头,很是潇洒地一去不复返!整个下午的天空好是乌云密步,不过,就强忍着不让它有机会下大雨,毕竟没有人会为自己撑伞。
很不习惯地过了两节课,按奈不住,因为不想失去,也就只好硬呵责头皮第一开口说话(虽然不知错在哪)。
到了现在,这在我心中还是一个谜。也许我和他,从头到尾就只有自己心中会再会对方的感情!
我有一个很容易实现但又很难实现的愿望:朝着大海欢呼一声!现在大概得改为不要听到第二次来自他的咆哮!
呵呵,不要把一个好好的男孩子讲得零零乱乱,他还是你的帮手呢!那就稍微夸奖他一下吧:
在我心中,他是一个很开朗的boy,不过,他会把你扔在那独自痛哭一场,也不愿偶尔虚伪地关心一下你,(说这样也许会更好)!
哦,对了,再过一年半,我们就各奔东西,不过,他会一直住在我心里,就如同那流氓兔整天呆滞地守护着桌上无忧无虑的鱼儿!
题后记
信任在彼此的心里,就如同满天的星辰眨着眼向你微笑,给你鼓励;真心在彼此的话里,就如同我们泛舟前进时一起经历的风雨;守侯在彼此的眼里,就如同我永远永远地祝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