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温婉,娴撷一朵,丝丝情谊如春风一般诱过心尖。梨花洁白,轻摇绾木,朵朵花语绕过指尖,落在心头。梨花亦纯净,轻拂花瓣,温软凉意轻袭,迢迢掠影。捧一片落花于水中,观其在水中任意浮沉
落花亦有情,她的起落,更是添了些许情意。摇落满树雪白,梨花雨的纷飞,洁白如雪,倚靠绾木,婉婉情深,渐渐情长,梨花似雨,随风而下,洁白如玉,雪落纺车。耳畔低语,丝丝情长牵动心尖。何以缠绵,何以落日,落花今日沉醉,情义何以改变。
落花亦有错,私语意缠绵。情牵落花,不知所起,犹怜手中香,心早已恋其所以。花儿俏绽,当初之情,如今之意,竟随一股愁思怅然若失。
初二:武苗
有人说白色的梨花似雪。我不这样认为,雪是一种带有冰冷的感觉的东西,而梨花,是我梦乡里轻盈的精灵。
乡下没有什么宽敞的大路,也没有霓虹灯的装饰。无论想去哪一家,都会通过泥泞小路,会有鹅卵石嵌在路里面,像是带有花纹的地毯,久而久之,那些路也就成了一道风景。
即使有许多繁杂交错的小路,我也仍能找到我们院子。经过一道水田上的窄窄的田坎,水稻的绿色有一种别样的清新感,田坎的尽头有一户人家,那些绿油油的水稻就是她们家的。那里住着一个和我关系很要好的伙伴,她比我年长一岁,但和我一样幼稚,喜欢在田坎那里玩泥巴,弄的身上脏兮兮的。我们学着女娲造人的故事里那样把泥巴都捏成人的模样,希望第二天以来他们都成了人的模样。走完了这个田坎,再转一个弯,再直走便到了。从前习惯了,现在回想起那路竟伴随着一股香气泥土与空气,野草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们院子里有两户人家,另外一家人是养蜜蜂和酿蜂蜜的。有很多蜂巢边绕着那些穿着黑黄相间的衣服的蜜蜂。那时无知,即使想偷吃点蜂蜜,也不知道怎么取。我深情地望着那个蜂窝时,那家人的奶奶,就会兑一些蜂蜜糖水给我们喝。我和妹妹坐在用土堆砌的房子下面喝得津津有味。夏天的一杯糖水,比咖啡店里自在舒服,比在便利店里买的饮料甜,也比在冰柜里的冰棒凉爽。那时候,蜂蜜更本不是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到处针人,它们都在辛勤地劳动。
院子里有一棵我最爱的梨花树。有时我幻想那梨花树是神话故事中为爱人停留的仙女。每当风轻轻吹时,梨花就会一瓣一瓣掉下来。她们很轻盈,洁白的,梦幻的,配上风吹竹林时沙沙的声音,就像是在落泪一样。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和妹妹围着这棵梨花树。我们围着它绕圈圈,看谁先晕头转向;我们喜欢摇晃它,因为片片梨花落就像是有人在为我们撒花一样;我们也喜欢捡花瓣,捡时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它,因为它很柔软。梨花落后,就有甜甜的果实长出。轻咬一口,甜味便在嘴里流溢。现在买却再也买不到那么甜的了。
后来,我们村被拆了。梨花也被砍死了。而我三年级时写的一篇作文《我的家乡》那时还没被拆。我现在所写出的,竟有一部分是靠它所回忆出来的。
梨花飘啊飘,落在我欣赏,被我掩藏在最深处。
初二:张文欣
念,东风未起,夕阳未落,挽一缕孤烟,蹋一层乌云,四季更迭,曾俯尘世苍凉,转眼挥手别离.一瓢水能饮多久?一朵花能开多久?一场梦,一份情又能系多久?待我魂牵梦萦,又辗转回旋,忧落了多少累与泪,短暂的感情又有多少幸福的滋味?氤氲了枯叶的无奈,隐匿了黑夜的悲伤,念你过往,即破真相.留守还是离别?兀立不动的指头,夜不眠的枕头,天之涯,海之角,依然痴痴想,碎碎念.沧桑已老,念你如潮.
初二: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