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日子终是到了,带着千般的不舍,留恋,怀着一颗释然的有些微微发凉变涩的心,掐着时间来到了学校,说起开学,唯一能让我打起精神来的,也就算能见到我在电话里聊了一个假期的所谓兄弟高小天了吧!
事实却未能如愿以偿,第一天的见面似乎有些牵强。
来到宿舍仍然是很早很早,孤独的一人,打点好别人的东西(寒假答应给人家带的),开始收拾自己的柜子,不料,却被以前玩的很好现在却有点形同陌路的好朋友吓了个正着(玩笑性的踢了一脚),说小天是朋友,其实并不体会到电话里的海誓山盟,亲密无间,称兄道弟,这也不免让我有些伤心。倒是前好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爱闹,爱逗,逗能说明什么呢?自作多情的说,是和我好,前缘再续。几天来,所谓兄弟成了普通朋友,尽管我一再的珍惜、挽留,或许物质不是征服人的良药。以前的朋友,曾经以为自己把有点自私的他忘了,却并不如此。
两头不舍,他们也都有了自己的朋友,我只能稍勉强一些算作其中之一。有时,可能刚开学,有几个人下课围在我身边,这也能算做唯一的安慰了吧,总是羡慕古人,可能成年人的世界都是那样吧,或许那只是因为利益,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拿不起的高小天,放不下得尹二梁,开学至此,感触颇深。
初二:于浩
新的学期新的开始,新的一年新的目标。新的一年新的趣事。
要说趣事哪家强,中国浙江找我班。新的一年新气象,班里的活宝本不少,现在来听我讲讲。
装疯卖傻型
要说每个班的组成,有好学生就必有一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烈士。竟然敢在老班的面前耍花招。这不,寒假刚刚结束,大家在这个寒假玩的那叫个爽。可是某些人的作业却像那洁白的雪花一样干净。开学报道还好,趁着人多可以蒙混过关,可到第二天就被老班请到办公室喝茶了,哦,不,是办公室一日游。看看那临走的模样。同志们,我走了,来年清明记得多烧点纸钱给我啊。我在下面会想你们的拜拜了说完了还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甩了甩,然后,用无比留恋的目光看了看我们,一甩头,走了。那壮举,好似要去亚马逊河钓食人鱼似得。再看看我们,非常配合的说再见,明年我会多烧几个美女给你的,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拜拜。
初二:张希萍
花在阳光中沐浴着,尘封的记忆打破了黄昏的沉寂。
天气吝啬,丝毫没有放晴的意思。雨中,那唯一的亮点灯,也成了消沉与哀泣的点缀。
窗外,茉莉花已经不起雨点的折磨,和我的境遇却是一样。门外,是父母应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执。我捂着耳朵,蜷缩在门的角落,我不想不想听到。我宁愿成为鸟儿,接受风雨的挑战,却有相亲相爱的家。可我却不能不能改变。
清脆的声音传来,可我却不能不听到,我知道那是花瓶破碎的声音。他们是否知道,一颗比花瓶更加脆弱的心已经道出了清晰的裂痕。
我站起身来,带上耳罩,向窗外望去,茉莉花的花瓣已经耷拉了,没有生气,和我却是一样,虽逃避在树叶下,但最终失败。
天边,略过一群低飞的鸟儿一家,似乎在炫耀他们的相敬。我走向床,扑倒,蜷缩在床边对着雨珠繁繁的窗户,靠着枕头。为什么,这是命中注定的吗,我却没有一个美好的家,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平?肆意飞扬,雨点般落下,湿了。
为什么,我只有逃避,才能减轻悲伤?不,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不需要你。我坐起来,用力揩掉眼泪。我看见,那茉莉花不再逃避在树叶下,而是傲立接受风雨的洗礼。它不再耷拉,而是凝聚雨点化为力量,在雨中更加美丽。我似乎明白了,径直走向门外
初二:陈梓淳